地紧绷。身体像是完全产生了空白,变得轻飘飘,像进入了天堂。 好奇怪。 视觉在喘息声里慢慢地模糊,又渐渐地清晰……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下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简韶“腾”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你都做了什么啊!” 她羞耻得快哭出来。热浪一股股烧上脸,她什么都快看不清了。 它好像从没这么开心过,还在一下下地蹭她,像是花式求夸奖。 简韶摸一下热得发烫的脸,触到薄薄的眼泪。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真的哭了,简韶感觉更羞耻了。 这种感觉,简直,简直就像是—— 高、潮。 简韶的耳根也彻底红透了,整个人像从沸水里捞出来。她捂住脸,脑子嗡嗡叫。夹紧腿,还是能感到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去。 好巧不巧,它的胎动更厉害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让她想忽略它都忽略不了。 简韶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厕所跑,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它也能感知到她上厕所。 更羞耻了。 啊啊啊,好想尖叫。 进厕所间之前,简韶特别严肃地对它说:“不许看!” 它在肚子里有些委屈,紧紧贴着她。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闭上眼睛!”简韶凶巴巴地命令。 不过它好像本来也不能看到她? 顾不上那么多,简韶又下了一连串命令:“捂住耳朵不许听!不许感知我在想什么!也不许撒娇!” 看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它委委屈屈地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垂头丧气地依偎着她的肚子。 简韶躲进隔间,用纸慢慢地把自己清理干净。 她的脸颊冷静下来,又红透了,反反复复,直到一团团卫生纸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做贼似的扔进垃圾桶。 它好像特别不高兴,不想让她丢掉。一下下撞她肚子,像在抗议。 简韶冷脸,训斥它:“不扔掉给你吃掉吗?” 这话好奇怪,就好像它有什么怪癖一样。果真她也变得奇奇怪怪了。 简韶洗手,冷水夹着铁锈,刺在手心像小刀一条条地割下,疼得她撇嘴。它赶紧散发热意,让她舒服些。 简韶在休息椅上坐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意完全消散,心里才慢慢缓过来。 她为小东西找借口,可能它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毕竟它才这么小,也没有完成知识传承。 简韶板起脸,决心亲自教导它:“以后不能这么做。” 它只是撒娇似的蹭她,似乎还在希望她摸摸它。 “撒娇没用。”简韶飞快弹一下它,将手拿开。她心想,万一以后它走在路上,也随便对女孩子这样,岂不是大麻烦。 简韶斟酌着话语对它讲:“这种事情,嗯……只能情侣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能做。我们两个……是不可以的。” 它没有动。 简韶也不清楚它理解了没有,继续解释:“当然你也不可以随便对别人这么做,要先征求女孩子的同意——” 它似乎恢复些精神,摆出礼貌的态度,像模像样地碰了碰她。 “不可以!我们两个是不可以的!”简韶立马制止。 它再度不动了。 简韶放弃了立马矫正它的认知的念头,它还不懂人类世界里“情侣”、“夫妻”的概念。它喜爱她,完全出于本能。想让她感到快乐,也大概是本能作祟。 简韶头疼,真是任重而道远。 坐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听着下课铃铛铛铛地敲起,嘈乱的嬉闹声自远处传来。简韶犹豫,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隋恕? 想了想,她还是偷偷压在了心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