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最厉害的物种了。 马柯的话让他意识到陆地有自己的价值观、评价标准,他并没有叫钱的东西,似乎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伴侣。 冷风拂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前额与浓密的眉毛。他伤心地决定,还是让简韶自己选择去向,反正他会偷偷跟在她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 此刻的简韶独自在房间里补觉,睡得很沉。 房门被推开,寂冷的月色浅浅打在昏暗的桌台,隐约能看到被子里拱起一小团。 一进房间,里面全都是她的气息,一个劲地往他的嗅神经里钻,让他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的夜视功能比日视能力还要强,或许他天生就适合夜间活动。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缩在枕头中间,脚心露在被子外,脚踝有一颗痣,在月光下非常可爱。 本来已经打定决心让她自己选择了,不过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立马改变了主意,他想最后再摸摸她的脚踝痣,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走过去,突然想起马柯说过要先做请求,不然就是“做坏事”,于是便双手合十,说道:“请让我摸一摸吧!” 现在不是做坏事了。 简韶的痣是深粉色,长在踝骨边,如果不细看很难看到。他屏住呼吸,轻轻摸过去。指腹触及她的皮肤的瞬间,简韶却突然动了。 他闪电般收回手,心脏怦怦跳。 简韶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随着身体的翻动,她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一截。上面有浅浅的红印……那是他昨天晚上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潮热的记忆涌上心头,无意识间,他的下体也有些热。 嘴巴似乎发干,他舔了舔嘴巴,又喝了口水。 他赎罪一般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再摸摸吧!” 这一次他伸出一根透明柔软的触手,轻轻触向小痣。不过触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黏黏糊糊缠上她的脚踝,再也不肯松开。 他的脸颊涨红,温热的触感从触手顶端一直传到大脑皮层,人类的感觉系统和本体的感觉系统交迭在一起,给予他双重刺激。 他彻底硬起来,喘息也重了几分。 “嗯……”他压抑着鼻息,狠狠拍了触手两下,又赶忙对简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触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沿着简韶的脚踝慢慢伸展,黏糊糊地舔过她的脚背,一点点缠住了她的脚指。 他睁大了眼睛。 或许触手就是他内心欲望的放大版,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么坏的坏家伙。 “对不起!就碰一下……”他刚请求完,便控制不住呻吟一声。 原来触手挨个黏住了简韶的指尖,黏糊糊地用吸盘吮吸开了。 睡梦中的简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脚被奇怪的东西亵玩了,只是皱眉低哼了一声。 他控制不了自己身下潮热的反应,只得伸出第二根触手去阻止第一根…… “唔!” 他赶紧捂住眼睛,脸烫得像熟透的苹果。 它居然趴在简韶的颈窝上! 这根更细、更灵活,吮吸在简韶的颈窝,留下一串串湿润而情色的吻痕。 它慢慢地向下,试探性地钻进她的衣领。 啊……好热…… 他要爆炸了,在两处同时的刺激下,他的负罪感也在上升。 触手比手臂更灵活,能够弯曲成各种贴合她身体的曲线。它贴着她的胸乳摸索过去,果真,只有她的胸乳能让他这样喜爱,想起生命最开始的温暖感觉。 要死了…… 触手的尖端分裂成两小节,一节陷在温热的嫩乳里盘转,一节向她的腰部裹去。 她的小腹是顺滑温暖的,他曾经在里面生活过,这里是他的家。他怀念这样的感觉,便继续向下伸去。 内裤阻挡了触手前行的路线,不过这样薄的布料,在他眼中什么都不算。只有人类才会用这种毫无抵御能力的保护壳,触尖轻轻一拨,她柔软白皙的花肉便半露出来。 这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又嫩又软,轻轻一拨弄,便有水出来。他用触手尖轻轻点了一下花缝,两片外唇紧闭着,似乎并不欢迎他。 他的心跳的很快,他知道那里是一处湿润的巢穴,他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他对这里有超乎常人的迷恋,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 外物进入穴道,被隐隐排斥着。他没入的一瞬间便失了理智,只一昧地深陷着。 而一旁的触手也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抚弄着简韶的外阴户。 在碰到凸起的一点时,他听到简韶轻哼了一声。 她是舒服的。 他得到了鼓舞,不断地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膨胀的性器越来越炽热、坚挺,硬硬地抵在简韶臀肉的沟壑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