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来。 她一把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这一次,他摆烂地没有阻止她。 夜色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散乱的额发和长长的黑睫都是濡湿的,蹭得她的身体也是同样的濡湿。 她的乳尖湿了,胸口湿了,脖颈也是湿的,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沐浴在月光里,全部倒映在他银闪闪的泪珠中。 她的胸乳是丰满的,在一片水草绿的眼湖中像隆起的小丘。他的泪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乳房上,像落了雨在山丘中,落在那片广袤、芬芳的土地之上。 那里或许会长出柔柔的嫩草来,在皎洁、明亮的月光里悄悄冒出新芽。简韶无意识地敞开双臂,就像大地也是这样张开胸膛无私地容纳着一起生命在身上生根发芽。她知道她应该摸摸他的脑袋,女人在性高潮里总是有这样近乎神性的时刻,好似有着无尽的宽容与接纳,我宽恕你,她想。 不过她没有摸他的头发,而是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些景象都消失了,她赤裸的胸乳不再倒映成小丘,而她似乎也变成了最普通不过的女人。她独自地行走在天地间,和任何人都可以有关联,和任何人都可以毫无关联。 但是简祈颤抖的鼻息挠在她的手指上,她想,她其实一直倒映在他的身体里。 简韶松开手,又捂住他的眼睛。她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自己不带一丝遮掩的身体在他的眼睛里反反复复地闪回。 不过,无论她捂住还是不捂住,他们之间永远有天然的联结。 简韶突然掩住自己的脸,悄无声息地哭了。 简祈发现她哭了,于是哭得更厉害了:“你要赶走我吗?”他不甘心地在她的穴道里抽送了几下。 她的花穴已经被他操软,记住了他的性器。他抽出阴茎,默默吸了一口气,又使劲地插进去。 “你丢掉我吧,呜呜,像扔垃圾一样将我扔掉吧!我被丢掉,很饿,很冷,一直流浪!很快就死掉!呜呜……” 他无路可走,索性自暴自弃地大哭。一边说着丧气的话,一边又霸占着她的花穴不放,次次直进直出,不干到底不罢休。 “你要回去找谁?”他狠狠干了一下她的小穴,醋坛子彻底打翻。他崩溃地哭喊:“你们肯定会很幸福地生活,还会有小孩!完全忘记我……呜呜呜!不许你喜欢他们,不许你喜欢他们!” 简祈每说一声,就要重重插一下,渐渐的,他似乎意识到深浅不一的抽弄似乎更能让花穴予以他更敏感的反馈。 简韶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住,床单上全是她的水。她推他的肩膀:“唔……我不会再有小孩……” “但是你喜欢隋恕!” 他亲亲她,低声恳求她:“我能不能和你们两个在一起?” 简祈长得本就昳丽阴柔,求人的时候鼻子皱皱的,有些可怜巴巴的可爱。 “我会老老实实和你们在一起的!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我在一起。”简祈的算盘打的很好,他知道隋恕白天很忙,天不亮就离开了。 简韶被他荒谬的言论惊呆了:“你在说什么……” 简祈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刚燃起的希望又落空了。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就那么不喜欢我吗?” 他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滴落了。 简韶摸到他的小脸,胡乱帮他擦了把眼泪:“我没有不喜欢你。” “为什么不在一起,让我跟你们?”他一伤心,语序又混乱了。这让简韶感到片刻的熟悉,仿佛回到当初教他说话的日子。如今他已经能讲的非常流畅了。 简韶回答:“因为我跟他不能在一起了。” 他怔了怔。 “我已经不能跟他在一起了。”她重复。 “那你现在讨厌他吗?”简祈急忙问。 “我不讨厌任何人,”她回答,“我只是不想再过那种生活了。” 简韶想,马再甫虽然让她作呕,但是他有一点说的对,她为了一个梦而盲目做出的决定,收获的是另一个意想不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