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听着,裴玉,你在我心里比所有人加起来都重要。 白日陆如琢的话再次浮上心头,让她心悸不已。裴玉忍不住又轻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床,内心的热意却有增无减,好似煮沸的滚水,止不住沸腾。 她将手脚都探出被子外,静静地又躺了一会儿。 “师父?”裴玉扭头面对床榻,小声道。 床榻间那道模糊的身影一动不动。 裴玉双肘支在被子上,轻若无声地爬了起来,慢慢靠近了床沿。 “师父?” 陆如琢面朝床里而卧,月光下眼睫轻阖,呼吸绵长。 裴玉在她身边的空处躺下,眼睛看着帐顶,注意力实则全部都集中在枕边人身上。 陆如琢睡得很熟,体温隔着两层衣料传过来,不热,存在感却很强。 裴玉睁着眼,喉头滚了滚。 月光从窗前的花枝移到了地面。 裴玉侧过身,轻轻揽住了女人的腰,额头抵在她肩头,闭上了眼睛。 第027章 “姑姑早安。” “早安。” 陆如琢今日醒得比裴玉晚些,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裴玉收拾地上的被褥。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陆如琢说。 裴玉心头惊跳一下,手跟着不稳,抓紧了被角。 “什么梦?” 陆如琢看着她紧张的神情,不由笑了笑,道:“忘了,大抵不是噩梦。” “做梦……是很正常的事。”裴玉干巴巴地道。 “嗯。” 陆如琢弯了弯眼睛。 裴玉将被褥叠好收进柜子,看向依旧在床上的陆如琢,道:“姑姑不起身吗?” “外面人多嘈杂,没地方练功,我起那么早作甚?” 因为心虚今天起得特别早的裴玉:“……” 陆如琢躺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打了个哈欠道:“来,再陪我躺会儿。” 裴玉忙摆手道:“不了不了。” “又没让你脱衣服,怎么弄得好像我要轻薄你?”陆如琢蹙眉。 她们俩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此刻用轻薄两个字未免有些太迟。贤猪复 然而裴玉却知道,她昨夜是当真轻薄了姑姑的。 不至于登徒子,却也离登徒子不远了。 她额头抵着陆如琢的肩头,鼻翕香气格外好闻,不知不觉她就沉醉进去,撩开了女人颈侧的乌发。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刮响了窗户…… 裴玉从记忆中回笼,分辩道:“不是的姑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