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句话,乌贤眉头微皱:“我不见他。” 这还是三皇子第一次,见到乌贤这样明显而又直白的拒绝,而且他拒绝建的是大汉的第一掌权之人。 他有些茫然地眨眼看着两人,不知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而且乌贤又和最上皇帝有什么关系? 水豫宸却没有理会乌贤的拒绝,他过来只是为了传话而已。 “小三子自己不想离开,你就不要再说其他的。再说了,就他做的那点事情,虽然有些问题,但也并非是无可赦免。” 水豫宸看着三皇子说道:“你明明有些东西可以做得更狠,却偏偏在重要的地方留了手。想要谋夺,却又没有足够的信念和疯狂,完全都是在胡闹,看看你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 这话其中多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不过这倒也是实话。 三皇子和太子、大皇子争斗多年,可实际上三个人真的要说,干了多少实事儿,坏了对加多少的股肱之臣,造成多少冤假错案,还真没多少。 实际上更多的是,这三个人自己埋头互掐。 可也是因为他们三人这一点,使得大汉朝的官场,并不如其他皇朝一样,因夺嫡而变得污浊不堪。 当然水豫宸此时也相信,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的父皇,以及侄子都是相当强势的皇帝,根本就不会允许他们闹出乱子来。 真正的乱象,必定要产生于皇帝,对于皇权的控制出现时空,这样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而显然,大汉朝因为两位皇帝的存在,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我到底是作了孽。”三皇子低垂着双眸,平静地说道。他攥着酒杯的手指有些用力,能够看到一道道青筋。 “自想要夺嫡的那一天起,我便已经有了觉悟。你们不必多言,也不必为我求情,我自会自我了结。”三皇子看着水豫宸,他没有一句是给乌贤求情的。 因为他知道,从刚刚二人的熟识,便能够确定水豫宸和,乌贤的关系肯定不错。 既然如此,不必他多言,对方自然会保下乌贤。水豫宸这个人虽然狗,但是他有一个好处,只要被他划归在羽翼之下的,皆是全力维护。 简称护犊子。 三皇子双眸柔和地看向乌贤,本来还在担心对方的未来,现在反而最不需要担忧的就是这件事情。 “少在那自我感动,谁说要你的命了!”水豫宸翻了个白眼,他就是这一点看不上三皇子。 身为一个男子,偏偏心中满是偏激,实在是有失大气。 他直接站起身,面色严肃地宣旨:“此事本来打算稍后再说,既你如此,那便现在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