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抽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情欲。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潮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色。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性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色,心性便阴暗扭曲。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欢作乐,因他们身子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子嗣。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荡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薛止于性事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液沾手也太恶心,都甚是无趣。 像小贵妃这样,紧闭双唇不肯出声,把恨意藏在心里,看都不看他一眼,但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样子。 才漂亮。 薛止又加进一根手指,强塞进狭窄的穴道,如蚌肉丝滑的肉穴不断推拒,但他指根全部塞进去时,水声又异常黏腻响亮,教人难以自持。 江蛮音的身子越绷越紧。 掌心的布条已经快被滴滴答答的水浸透了,他用手掌覆盖整个阴户,两指在内穴不断抽插,又用故意用那处沾了水的粗糙布料在花穴处不断研磨。 淫水成股流出,多得让人讶然。 连薛止都顿住。 他轻笑了一声,褪了腕上的碧色玉珠,就着润滑水液推入两棱肉膜中间的黏孔,那穴推拒缩紧,却还是把翡翠串珠吃下了一半。 冰凉的触感让江蛮音身子一颤,她捂住唇,死死掐住薛止的肩膀,指尖泛白,脸几乎要烧起来。 珠串塞进去,被包得妥帖,薛止按着阴阜处揉弄两下,才收回裙底的手。 他把腕上缠绕的布条解下来,单手握拧,流下一缕缕透亮黏液。 “娘娘今日……好似格外畅快。” 江蛮音坚持不住,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瘫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全身红了个透,却没发出一声呻吟。 良久,江蛮音睁开湿润的眼睛,双目涣散,失神地盯着一处。 依旧是那个角落。 目光所及,正是桌案上被推掉的,乱七八糟书籍中的某一册。 压在臂弯的那册。 江蛮音想藏起来,哪都行,她把身子极尽可能的缩小,头原封不动地埋在薛止胸口,眼前一片漆暗。 呼吸沉重,又炽热无比。 过了很久,直到薛止感受到胸前一片湿意。 他察觉不对,一手摸到江蛮音的后颈,捏起那块软肉,提起来,去探寻她脸上的表情。 “啧……” 这可怜模样,竟还是第一次。 薛止看她通红的双眼,眸子一弯,笑中却含着幽涧的凉意:“怎的,娘娘被阉人弄得爽利,是要哭成这样的?” —— 作话:薛止你别急,真的,以后有的是你急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