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像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古红蓝出cp’、‘琴瑟和鸣’之类的特殊限定任务,据说也有难度,但是这种任务都是为情侣准备的,万年单身狗埃尔文并没有这种机会…… 等等……我不是来养老的吗?为什么在意有没有心愿啊? 埃尔文挣扎着爬起来,打开绑定他的光脑,打算向上级申述,这么严重的纰露,肯定是服务器出问题了,已经被坑出经验的埃尔文觉得他能行。这么多年了,快穿局的服务器依然如此清新脱俗,这种事情上,居然还卡bug。 申述是要填表格的,在此之前,他得确保自己的备用身体活着。 扶着墙离开卫生间,随便找了干净的布料,将手腕上的伤口裹起来,伤在左手上,右手缠伤口的动作有点笨拙,埃尔文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思索,手指蘸了点手腕上渗出来上的血液,观察了一下,用舌尖碰了碰。 这个味道,镇定剂?有某些特殊技能的任务者迅速的分析清楚了血液里的异常成分。 自杀为什么会用镇定剂?不管是服用还是注射,这种剂量足以让人失去主观意识,也就是说,对方根本没有动的可能。 这是一起伪装成自杀的谋杀?埃尔文对此存疑。这个身体的反应表明对方是个左撇子,这点倒和他一样,不管从行为上分析还是从心理上来讲,割腕割的应该是右手,毕竟对左撇子来说,右手远不如左手灵活有力,人们在这种情况下,下意识会选择自己更有掌控感的方式—— 所以这一点有点可疑。 条件反射就开始推理这种状态出现的可能原因了。 埃尔文看着手腕上的伤痕,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但手下没有停顿,缓慢而坚定的把显得有点凌乱的伤痕裹起来。 寻找布料的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让失血的身体坚持不住,眼前发黑心率失调,连指尖都开始发麻,用不是很熟练的右手缓缓打上结,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这种情况下还能头脑清楚的分析现在的处境,埃尔文给自己点赞的同时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管小孩是不是被谋杀的,他都要自救啊—— 等他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医院,手腕的伤口被很好的包裹起来,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窗外是黑漆漆的夜空,头顶灯亮着,有点晃眼,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输进手臂,变成对抗各种不适的力量。 胸口积压着一种很沉闷的感觉,连呼吸对他来说,都很累,整个身体仿佛有千斤重,将灵魂层层围困,这个身体实在是差劲。 上个世界还上天入地,这个世界就半残扑街,生活啊。 申诉表格提交了,但反馈的消息有点让埃尔文摸不着头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