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他的父母或许不会很难相处。 林翠好声好气,出发点还是为了她好:“人要见一见,毕竟爸妈都没看过,你跟他在一起,叫我们怎么放得下心。” 知道这里面有为人父母的担忧,梁爽并非不领情,声音也缓和下来:“没打算怎么样, 不着急见。我心里有数,能处理得好,不用担心。” 又问了一些家里的事情,得到的答复是一切都好。梁爽问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新年礼物,林翠说不用,她回来就好。 梁爽挂了电话从阳台上回来,苏承骏问是谁,梁爽说我妈,问过年的事。她捎带着就问了一句苏承骏过年什么打算。苏承骏还真想了一下,然后先问她:“过年你要回家吗?” 梁爽“嗯”了一声,苏承骏立马露出小狗似的表情来:“那,带我回去吗?” 梁爽怔楞了片刻,无论他这句是真心还是玩笑话,她都有点接不上。她反应很快,笑嘻嘻含混过去:“为什么不是你带我回去?” 苏承骏眼睛发亮:“真的?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梁爽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于是她闭嘴了。 话头是梁爽挑起的,接不下去的也是她自己。梁爽僵硬地换了个话题,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接刚才那个茬。梁爽有时候很善于放过自己。苏承骏这位聪明人,也很懂得在该放过的时候放过她。 两人洗漱收拾好,关了灯,梁爽把想不出头绪的心事一股脑打个包都扔到脑后,摸着苏承骏的胸肌睡了。微微回弹,手感饱满紧实,很好,令她满意。生活里有很多小习惯都慢慢跟苏承骏绑定,梁爽也不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她跟苏承骏不能继续走下去的话,慢慢戒除这些小习惯又需要多久。 人有了希望和念想,就有了舍不得。 苏承骏轻抚梁爽的头发,他还没睡着。苏承骏明白梁爽介意的是什么,也知道不必细问。他尊敬的母亲大人倒是说年底刚好有点时间,会顺带来看看他。苏承骏有意让他妈跟梁爽见见面,但不知梁爽愿不愿意。 苏承骏从前不理解为什么形容谁爱上一个人是说“闯入谁的心里”,也不理解“怦然心动”的那个“怦”是一种什么动静,而遇见梁爽之后,他恍然明白,动心,就是从某些瞬间开始的。而那个引线一旦被点燃,就会在顷刻间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人心脏发颤。 他最初只是觉得她很有意思,说变脸就变脸,倔强又很有要性,后来每次对上她,他心里总是很软。她使他尝到新鲜的热烈的东西,叫他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沉迷其中;她还总是使他几乎揉碎一颗心,叫他不自觉地想要去靠近她、保护她,想能更多看到她自信快乐的模样,少掉一些眼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