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侍,也是半点不知。” “张焦的家眷呢?” “他家里人似乎早就得了风声,也不知是谁告诉的,属下去的时候才过晌午,但府上都空了。” 元轼忽然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在张焦的这件事里,自己似乎被牢牢隔绝在外。 张焦另找其他捉刀人的事,他丝毫不知。张焦的兵策里究竟写了什么,他半点不晓。如今就连或许能透出事情因由的张家家眷,也是无影无踪。 这是个局! 有人专门给张焦做了一个局! 回想半年来的种种,真的太巧太快,先是曾得功,眼下又是张焦,难道有人发现了自己和他们的暗中联络? 元轼缓缓呼出一口气,事态紧急,他反而冷静下来。 细细想来,自己身边最先遭罪的人,其实不是曾得功,而是何龄。 何龄离开京都后,虽说自己的布局大计,平稳推进过一阵子,可今岁下半年,却接连失了左膀右臂。 到底是谁在暗中出手? 元轼深思许久,觉得其中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位给张焦撰写兵策之人。 张焦落在了程平易的手里,已然没用了,自己绝不能被他拉下水。 “你派几个得力的,务必找到张焦亲眷,问清楚究竟那份兵策到底是谁写的。刑部那边也得日夜盯着,只要寻到机会进去,告诉张焦,当今圣上治国以仁,舞弊之罪可大可小,若想保全自己和一家老小,就把当初给他写兵策的那人姓名说出来。” 暗卫得令去了。 此时,张家正乱作一团。 王梨花午后就得了徐瑞的消息,说张焦在呈送兵策时,被史大将军多问了几句,他答不出来,不知怎的,竟被史大将军揪出从前舞弊的事,已经送了大牢,保不齐要拿家人一并问罪。 王梨花平日里虽有一副骄横脾气,家中里里外外的事,都要捏在手里呼喝。可一遇上如此性命攸关的大事,脑中却反倒空白,半点主意也没了。 徐瑞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不等入夜就收拾好了包裹,直奔张烈家喊救命。 张烈对此事一无所知,听王梨花哭诉完,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科考舞弊是大事,若做实了,怕是会祸及家人……” “二哥!如今我家老爷,人还在大牢里关着,你不想法子救他,反倒念着自己的安危!”王梨花气得直抖。 陶莲心知夫君不会说话,忙宽慰王梨花道:“三弟媳妇,你二哥他不是这个意思。如今二哥是否真的舞弊,刑部那边还没个定论,你和大侄子可要想法子保全自身才好啊!” 坐在一旁的马氏,一掌甩在陶莲身上,瞪眼道:“三媳妇巴巴地来求你,你让她自己去想法子,真会把事都撇干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