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讨巧的事,他也乐意干。 “别这样叫,你明知我最厌恶这个名字!”金妞妞带着愠怒,甩开了沈钰仍的手,“你也知我最厌恶被忽视,从前是父亲,是母亲,是废帝,然后是你。” 风顺势吹了一阵,两个人都各自冷静,沉默了好一阵。 “算了吧,沈钰仍。”良久,她静静看着他,“我们的起初不就是一夜荒唐吗?如今江山已定,我有了冀儿,不能再任性了。” 沈钰仍眼中存着浓重的痛楚,“再无可能了吗?” “没有。” 她将喉间的生涩忍了又忍,最终留给他的,只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而已。 足够了。 从父亲通知她进宫开始,就注定此生不能再幸福了。如今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转身上了轿子离开,金妞妞才想起,沈钰仍还没抱过冀儿一次。 或许这便是注定。 可她也不知道,沈钰仍在她离开后,站在这风口里看了多久。 “所以。” 阿姀坐在金妞妞床边,抱着冀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你就是因为,和沈钰仍在风口说了几句话,便伤风不适,卧床了五日?” “很不幸,是这样。”金妞妞瘫在床榻上,将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阿姀听。 这世上为情所伤的人,还真是层出不穷。 “我觉着,我没什么意见给你,也不能评判什么,毕竟这是你自己的决定。”阿姀想了想,又怕这话太硬,续道,“但是,为此熬坏身子可就不好了。你病情反复,定是心情郁结之故。” “那不如这样!”似是等着她说这句话似的,金妞妞一下子弹起来,双手扶着阿姀的手臂,“我欲静养些日子,你把冀儿抱去玩,让我清静清静,好不好?” 阿姀:“……” “他才一个月大,明日在宫里办满月酒呢。”阿姀感到肩上一副沉沉的担子,一下子就累了,“我又不会养孩子……” “可是。”金妞妞一下子泪水盈满了眼眶,“你知道的,这是沈钰仍的种,我每次一看到冀儿,他爹那张死脸便在我眼前打转,我……” 无量天尊呐。 “好好好,你别哭了,我替你看几天孩子还不成吗!” 金妞妞眼泪顷刻消散下去的瞬间,阿姀又觉得自己被骗了。 衡沚说得对,对付她想要稳赢,只有一点,就是拿捏她爱心软的毛病。 “对了。”金妞妞神色一转,又如没事人般问,“还没来得及问,我们驸马的伤,养得如何了?那只老参够不够用?不然我去宫里库房再找点好的,你带回去炖汤。” “挺好的,他身体底子好。”阿姀听到她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