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去见夫子了,没有夫子的指导,她只能自己私下更努力些。 明黄烛光下,纪衣容在温书,宿玉则是在为她缝制衣服,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的针脚已经越来越好看了,下次再给她做衣服,一定能缝制出好看的。 一时间,屋内安静无言,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像是相识多年的妻夫。 终于,最后一针针脚落下,这件宿玉夜以继日缝制的衣服终于完成。 宿玉伸手抚摸着衣服,眼神落在认真看书的纪衣容身上,烛火拉长了她的身影,烛火前的人儿格外的认真。 回忆着她这几日的努力,宿玉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过。 她真的有在认真规划她和他的未来,再一次验证了他的狭隘心思是错的。 宿玉正看着她出神,纪衣容突然间抬起头,冲着他温柔一笑,“可是困了?” “困了就睡,不用等我。” “好。”宿玉后知后觉的应了声。 他将衣服放到显眼位置,确保她明早能看到,这才上床。 躺在床上的宿玉却也睡不着,他默默的看着烛光下的人,安静的陪着她。 —— 一早,纪衣容如前几日一般起床,穿衣时一眼看到旁边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抬手拿过,心中一股热流涌过,这是阿玉亲手为她做的。 没有任何犹豫,她立即换上了他为她做的衣服,纪衣容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她俯身,如往常一般,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谢谢阿玉,我很喜欢。” 烛光熄灭,屋门落响,昭示着纪衣容的离开,黑暗中,躺在床上人的睁开眼睛,复又闭上,唇角微勾,挂着满足的笑意。 —— 茶楼里,纪衣容看着眼前不知是第几波找事的人,心中有了猜测,这是自己哥哥纪如尘的手笔。 “你们这茶里有东西。”一人怒气冲冲的对着纪衣容道。 纪衣容眼神扫过桌上的茶盏,上桌前她看过,干干净净的茶杯里此时有黑糊糊一团。 类似的事今日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前几次她低声下气的向对方道歉,且陪了茶钱,随着耐心的告罄,这次,她不打算如此。 纪衣容抿唇冷着脸,她正打算与对方对峙,“我上茶的时候没有。” 那人一拍桌子,气愤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放的?” 纪衣容正欲说“是”,掌柜不知从哪里出来,笑眯眯的道歉,“实在是对不起,你看给你免了今日的茶钱如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