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呢。”纪衣容声音残忍,不带一丝情意,“阿玉,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宿玉哽咽着认错,“衣容,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你让他们不要跟着我了,好不好?” “阿玉,你学乖了。”纪衣容愉悦的轻笑一声,随即俯身,手指温柔的抚上他的侧脸,笑着道,“可是阿玉,我不相信你了。” 宿玉一僵,眼神绝望。 纪衣容收回了手,语气温柔,“阿玉,我晚上再来看你。” —— 入夜,纪衣容如约来了。 她吹灭灯,径直走向床,宿玉早已躺下,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便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死死咬着唇,可有时,纪衣容的动作太过大,细微的□□还是不小心出了口,此时便会引来她愉悦的轻笑。 宿玉只能默默的将牙关咬得更紧了些。 纪衣容入夜而来,天一亮便离开,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宿玉不反抗,也不迎合,只像是木偶般任她动。 夜间她们抵死缠绵,可却没有一句交流,仿佛他只是她供她取乐的风尘男子,宿玉更绝望了。 他整日在屋中郁郁寡欢,心中有心事,吃的也少,人也消瘦了下来。 纪衣容夜间触及他消瘦的身躯时,几次忍不住想开口,让他多吃一点,可看着他淡漠的神情,到嘴边的关心,又咽了下去。 —— 渐渐地,宿玉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日都对着窗外发呆。 木然的眼眸,也只会在有鸟儿飞过时,会焕发出片刻的神采。 这日,屋外很是吵闹,这人习惯了安静的宿玉很是不适。 他忍不住唤了人进来,问道,“外面何事如此热闹?” “公子,他们在挂红绸,无意打扰公子休息,我马上让他们小点声。” 宿玉淡漠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红绸? 一般只有在有喜事时,才会挂红绸。 这枯燥乏味的日子,实在让他太过无聊,他便多问了句,“府上有何喜事?” “公子你不知道?”小厮很是惊讶的问道。 宿玉反倒不解了,他该知道? 自己整日待在屋中,又怎会知道呢? 遂摇摇头,“我不知道。” “可这是你和大人的婚事啊!”小厮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宿玉脑海中一片空白,被小厮的话砸得找不着北,什么叫他和纪衣容的婚事? 宿玉浑浑噩噩的,挥手让小厮退下,好半天,他才理清话中的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