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抛下我。” 初愿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说得好像有些落寞,但又似乎只是说给她听听而已,她的花言巧语能力不如他。 车厢很暗,很晃,初愿手抓着安全带,没话找话:“我听说霍哥好像有个拖车,他之前找拖车运车的时候,车被运坏了,霍哥就自己买了辆,重新改了装,这是霍哥的那辆吗?” “嗯,”许修言问她,“车晃得有感觉吗?” 在黑暗里,初愿的眼睛没了作用,思维也缓慢了,没跟上他的思维:“什么?” 许修言说:“谈谈扎我轮胎的赔偿吧。” “现在谈?” “刻不容缓。 初愿对此是心虚理亏的,沉默半晌,她选择撒娇示弱:“……就赔一个行吗?” 她工资不高,平时花大钱都管她哥要,不管她要多少,她哥都会给她,但她哥还会问她用途,今天要钱的用途若是赔钱给许修言,她哥肯定不会给。 她扎轮胎的时候是因为不高兴,只想着发火,没考虑到许修言会真的向她要赔偿。 初愿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流动资金很少,都流动在我哥那了。” “……” 他还以为她沉默这么久,是想出了什么撒娇的甜话。 但她刚刚说的话有点乖。 “初愿。” “嗯?” “我的意思是,想要吗?” “……??” 初愿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安全吧?” 她哥让她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系好安全带,虽然她坐的这车没在行驶,但拖车还在行驶中。 许修言低笑了一声,笑她没有拒绝他和她只是在担心不安全。 有点乖,又有点可爱。 初愿听到了他的笑声,很短很低一声,像是逗她后得逞的没忍住的笑声,被他笑得脸有点红,即便在黑暗里,仍感到了发烫。 许修言这时收了笑,给她吃了颗安心丸:“是不安全,车里也没套,不做。” “……” 车内响起许修言打开中央扶手的声音,之后是窸窸窣窣打开塑料袋的声音,没有果糖味道,是消毒湿巾的酒精味。 初愿紧张地听着,能听到外面的车声,也能听到自己的愈发变快的心跳声。 他在擦手,她隐约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耳边响起他掌心手背与手指摩擦的声响,最后他又为她擦了她的口红,脱外套递给她:“不解开安全带,就是安全的。抬一下,衣服垫着。” 初愿犹豫握住他手腕:“车厢里有摄像头吗?” 许修言语气淡了些:“我没那么下三滥,我也还没活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