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初烈摸初愿后脑勺,摸到个包,一时也分不清是她本身的后脑勺还是摔肿的:“头晕吗,手和腿有没有疼的地方?腰疼吗?能动吗?呼吸怎么样?” 初愿勉强回答了初烈几个问题,初烈判断可以移动她,抱她到床上去,那边孟阮对初烈说已经打了120,阿姨从衣柜里拿出方便穿的衣服过来给初愿换衣服准备去医院。 初愿疼劲稍缓,问初烈:“哥我手机呢?我刚才在浴室跟许修言通电话,你帮我找找。” 初烈刚刚急得满头大汗,现在听到她提许修言的名字就来气,气吼道:“许修言是给你下降头了吗,你都什么样了还惦记找他?还有你打个电话也能摔倒,他在你身边就是个瘟神!” 初烈的生气模样让初愿噤了声,她不喜欢初烈用臭虫和瘟神这样的词形容许修言,但她此时脑袋有点乱,开口慢了两拍。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让初烈和初愿都愣住了。 “愿愿伤哪了,辛苦烈哥跟我这个瘟神说两句她怎么样了,谢谢烈哥。” 清晰的、喉咙些微发紧的但极其平静的声音。 他说话间,夹有车辆鸣笛声响起。 兄妹俩同时循声向声音来源、孟阮的手看过去。 孟阮拿着的是初烈正免提的手机,孟阮都忘了,歉意地举起来递给初烈说:“我看你扔了手机跑出来,我又没找到我手机,打算用你手机打120来着,但许修言说他已经打了,之后我就忘了挂电话……” 她和许修言说完话后,许修言没再出声,她真以为已经挂断了。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听见了的初烈,难堪僵了脸。 初愿又疼又想笑,尽力喊着:“言哥我没事!你别听我哥胡说八……” 她边喊着,脑袋同时被震得嗡嗡的。 初烈过去抢走手机冷脸挂断了。 挂完电话,初烈抬头跟孟阮四目相对,他冷眼没及时收回,孟阮呆了一下,初烈也呆了一下。 眼见孟阮眼睫颤了颤,水雾溢上眼眶,初烈连忙将孟阮抱进怀里,抚着孟阮的肩膀,不断在孟阮耳边软声哄着话。 初愿趁她哥抱孟阮的时候,凭着自己还能说两句话的最后力气,低声让阿姨帮她去找一下洗手间里的手机,再拿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和充电器,帮忙装她包里。 ** 初愿夜里被送进医院,进行了全面检查,脑袋没事,右边屁股软组织损伤,算是幸运,没有骨折,但现在屁股挨床就疼,只得趴在病床上。 目前结果是没问题,为保险起见,医生建议她过一两天再做复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