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宛儿今日穿的是半身裙与短外套,戴着圆边帽子,换了青春活力模样,抬头笑望着他:“言哥我只想帮你,我送你过去吧,正好我也去医院看看愿愿。” 许修言双眸未有一刻落在蒋宛儿脸上,他望着街对面,感到有光晃过,随后望向路边开过的车,像看空了这个世界:“不用。” 蒋宛儿仰望着她仰慕多年的许修言,笑容僵了又僵。 许修言今日穿着精致儒雅的深色西装,戴着显他斯文与高深莫测的金丝边眼镜,目光沉着好似心深如渊,他是她最想接近的梦,从学生时代他轻松获得国际竞赛奖时,他打架满脸是伤却镇定对迎面的校长随意点头时,他年少时的优秀与嚣张,到他如今的睿智与深晦,都让她心动与崇拜,人人道他出身不好,她却觉得他如天上星,她迷恋地想象过无数次如果能够被他深爱和亲吻该多美妙,无比渴望成为他的女人。 蒋宛儿很快浮起笑容:“言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爸救过你,我爸在过世的时候又嘱托你照顾我,我知道你把我当妹妹,言哥我也只是把你当哥哥,我更是把愿愿当嫂子,言哥你可以放下对我的戒心。” 因蒋宛儿提起父亲,许修言的目光终于下落到她脸上,但依然冷漠:“蒋经理想多了,蒋叔救过我,我已把救命恩还给蒋老,并且从没把你当过妹妹。” 蒋宛儿刹那鼻酸,红了鼻尖,泪涌到眼眶,委屈地伸手想摇晃许修言的胳膊:“言哥,我……” 她话未说完,手也未碰到许修言,许修言抬臂躲开,同时一辆宾利停了过来。 黄泊元很早就收到许修言的信息,已在附近等了很久,这时大声喊着:“言哥我来了!哟,蒋大小姐也在啊。” 许修言将东西放到后备箱,上了副驾,落车窗,直视着前方对蒋宛儿说:“下药,偷拍,蒋宛,你的手段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将照片发给初愿,或是对初愿下药,或是对初愿做出其他事。” 许修言转头望向蒋宛儿:“我连同父同母的亲妹妹都可以不手软,何况是非亲非故的你。” 说罢,许修言升高车窗,隔开了泪如泉涌的蒋宛儿的面容。 黄泊元不敢多停一秒,立即踩油门离开。 开出去老远,黄泊元才急声问:“言哥你被下什么药了?泻药吗?你要去厕所不?” “春/药。” 许修言瞥了眼黄泊元,眼神像在看个小傻子。 黄泊元:“……” 是他单纯了。 ** 初愿在房间踱着步,缓解站久趴久的酸累,忽然收到许修言的信息。 「来蒋家被下药了,我缓一缓,晚上去找你。」 「路遇蒋宛,她设局拍了她和我,位置在路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