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作观众旁观这件事,但完全不可控,从她生日那天离开起,每一次她眼前闪过那张照片的时候,她都反胃恶心,连着心里犹如有石头堵着憋闷。 初愿闭上眼睛,压下憋闷想哭时鼻子连着眼眶的酸涩,深呼吸向洗手间走去,一手扶着洗手池,另一手用力拍打发闷发痛的胸口。 往时这样会好用一些,但今天迟迟没用,像有毒的雾气一样越来越聚集在胸口,迅速发挥着要让人窒息的痛感。 初愿张嘴大口呼吸,开了洗手池,双手捧起冰凉的水入口漱口,再泼向脸颊,闭眼的瞬间,那张亲密照猛地在她眼前飞了出来,初愿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情绪呕吐出来,眼泪也顺着眼角不断淌下。 呕吐声持续很久,很久。 ** 翌日,初愿是在敲门声中醒来,第一反应是起床气发作,想跟初烈发脾气,第二反应听到是章方舟叫她吃早餐,她清醒过来意识到在国外船上,看手表时间是早上七点半,深呼吸缓了情绪,起床去看猫眼。 门外站着的人是章方舟和黄泊元,没见许修言,不知道许修言昨晚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打开了门。 “嗨,大小姐早啊。” 黄泊元谄笑着招手。 初愿懒懒地倚着门,看了眼黄泊元:“黄少早。” 再看章方舟,她语气好一些:“舟哥早。” 章方舟点头说:“一起吃早餐吧,教授他们也都在早餐厅。” “好。” 初愿边应着边活动脖子,她昨夜没枕章方舟床上的枕头,沙发上又没抱枕,她枕的是自己的胳膊,这一觉睡得很累。 黄泊元问:“落枕了?我给你按按?我可会按了。” “男女授受不亲。” “……不用跟我客气,要不你把我当女的。” “用不着。” “……” 这一大早上的起床气,黄泊元感受到了。 初愿左右看走廊,没见许修言的身影,指着自己那边的房间说:“你们先上去吧,我回……” 说着想起来她房卡在包里,没在手上,初愿转而问章方舟:“舟哥你浴室有没开封的新牙刷吗?我昨晚没注意看。” 黄泊元“啊”了一声转身回房,取了许修言早上送来的很多一次性用品和护肤品,一股脑儿都塞到初愿怀里:“我这儿有,大小姐您去,我们等您。” 初愿也明白黄泊元是听许修言的话,她跟黄泊元撒不着气,懒洋洋地笑着道了声谢,回去洗漱,五分钟出来,脸边头发还是湿的,随意拢了拢头发,跟他们去早餐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