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蜻蜓点水,忽进忽退。 他喜欢搂她腰,按她坐在他腿上。 慢慢的,他的吻就从逗趣到渐渐变了味道,逐渐变得炽热而发急。 “今天穿连体睡衣还是分体的?” 电话里,许修言问。 初愿睁开眼,低头看自己的衣着,不安地翘了翘拖鞋里的脚趾:“分体的。” 这两天与霍小妹睡同个房间,夜里翻身时,穿分体的能得体一些,不然睡裙都会跑到腰上面去。 “穿内衣了吗?” “……没。” “我喜欢亲你左边,可以咬吗?” “……嗯。” “三天没见,很想你,亲得有些急了,不小心咬痛了你,抱歉。” “……” 初愿听得耳朵滚烫。 “初愿,帮我解开皮带,坐上来。” “……” 初愿呼吸微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猛地回神,实在不敢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忙捂住话筒不让他听到她的声音。 接着她听到了他皮带开扣的一声响,她紧着双腿,人也终于急了,跺脚说:“许修言!” 许修言的喘息停住,又继续:“今天想做,帮帮我?” 他嗓音里好似有些请求,好似有不同于平日里冷静时的紧绷感。 初愿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她思量片刻,轻声试探问:“言哥,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了吗?” 许修言没有说话,但他那些暧昧嗓音停了下来。 初愿明白了。 她能猜到一些他面临的情况,蒋老平时再宠他,在这件事上也很难理智高于亲人间的感情,周一上午开盘,情况比他预料的差,董事会那些老头最会为难人,蒋二叔妻女岳丈和蒋京伦母亲都围着他转给他施压,各合作方和各旗下分公司都乱开,他应该都已未雨绸缪提前备了方案,然而周围声音吵,加班事情多,如果产业链也出现断链危机,压力疲惫头疼就也难以避免了。 他连说话都习惯和人绕圈子,何况是现在发生的事。 初愿缓了会儿呼吸,温声劝说:“言哥,以前总是你一个人,我知道你已经习惯什么事情都自己消化,可现在你有我了,你不让我打听你那边的情况,我就不打听,不让你分心,但是,言哥,我是你女朋友,是想陪你一起走过几十个春秋的人。” 初愿说:“许修言,以后有我陪着你,陪你一起分担你的疲惫和压力……你听到了吗?” 话筒里一片安静,但好似气氛从紧绷的安静,逐渐走向了温和。 夜里的月光照进许修言家里,他呼吸声传过来,从紧促恢复了平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