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就过去了。” 初愿忽然想到霍霈霖打比赛的时候一定受过很多伤,不知道是谁陪他一路走过来的,她没有再说。 到许修言的专用更衣室前,霍霈霖说:“他说密码你知道,你开门进去找他吧。我还得回体育馆,卷帘闸门先给你们关了,你们走的时候自己开闸门。” “好,谢谢霍哥。” 霍霈霖套上外套走了。 等霍霈霖背影消失,初愿按下和许修言家暗室一样的密码,推门进去。 许修言身穿长袖长裤的灰色运动服,正倚窗看手机,清爽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运动发带,嘴角有青紫的肿伤,但整体还好,白色月光落在他身后,他周身清朗。 “喂。” 初愿出声。 许修言抬头,看到初愿担忧的神色,手机放一旁,朝她张手:“过来抱会儿。” 初愿扔包在理疗床上,快步跑过去抱住他:“我好担心。” 许修言被她撞得一晃,稳住身形:“没事了,你哥同意我们了。” “嗯。” 初愿应着的声音有哭腔。 许修言下巴轻轻摩挲她发顶,抚她后背:“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怎么可能没……” 初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忽然有了敏锐的第六感,抬头要摘掉他戴的发带。 许修言偏头躲开。 时间恍惚静止。 初愿心慌至极,还看到他身体的僵硬,他头上一定有伤,并且他身上也一定有不愿让她看到的很严重的伤:“许修言,你把衣服脱了。” “……” 许修言沉默片刻,牵她手,若无其事说:“我刚打完比赛,你就想做?初愿,我不是铁打的。走吧,回家。” 初愿甩开他手:“许修言,我要看你伤。” 许修言垂眸看她,没有动。 初愿抿着嘴,无声扒他衣服。 许修言按住衣摆不让她扒:“回家再做。” “许修言!” 初愿死死盯着他:“你不用跟我转移话题,你上次就不让我看,这次我必须看。” 许久,许修言摘了发带,忍疼脱了衣服。 看到他后背的情况,初愿瞬间红了眼眶,格斗不是不许打头部和后背吗!为什么他脑袋和后背有伤啊! 许修言拿起衣服穿上:“没有利器,只是皮外伤。” 初愿按他手,她声音颤得厉害,手也在抖得厉害:“不用穿了,你趴床上去,我带药了,给你涂一下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