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庆乘快速过来怎么回事,配种和交合有关,若一个女子对男人有兴趣,那在暧昧阶段,她不会有这么粗俗的表现,而等两人关系近了,她再提及这种事情,那就是在做一些暗示,但韩盈完全没有这两者间的态度,那匹价值十万多钱的宝马,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只能配种的公马,仅此而已。 马如此,那,人呢? 庆乘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这个意思,毕竟对方表情太过于寻常,可不同情景下说出的话就是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庆乘很难不至于多想,这让他突然觉着对方原本还不错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极为丑陋可恶起来。 这是一种来源于两性关系中,自己无法掌控对方的愤怒,只是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势,那将问题推给别人,是最快缓解自己的办法。 好在,庆乘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而且他还很年轻,还没有多么膨胀的男性权欲,在这种情绪扩大之前,他便清醒了过来,自嘲的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我又有对她没意思,想这么多干嘛?’ 剥离出自己有可能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匹优秀配种公马的身份后,庆乘再看韩盈面孔,就觉着她没有那么惹人生厌了,他放松下来,想了想,笑着说道: “韩医曹也想养马?” 韩盈看着对方,语气极为随意:“嗯,试试能不能养出来几匹不错的家用。” 配个种而已,又不是后世的赛马,有血统的要求,庆乘也没什么不愿的,毕竟两人还谈着这么大生意呢,略微思索,就应道: “宛安县的平坦地都被拿来做农田了,没跑的地方,养不出多好的马,不过种好的话,生出来的马驹肯定能长的更大些,既然医曹想,那配就是了。” 那匹宝驹的身价太高,庆乘也不是普通人,韩盈不能放手不管,直接让人家自己骑着马去东河村,有生意也不能这么轻慢,她也开口说道: “我明日有空,还请君一同带着宝驹前去。” 约到人了,但结果显然不是大父想要的样子。 回到家中的庆乘,抬头就看到自己庆侯四仰八叉躺在软榻上,看起来就像是个含饴弄孙的慈祥老人,可一看到自己回来,他就立刻绷起来脸,问道: “今天聊的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有吧,她请我带着赤飒给家中的母马配种来着。”庆乘说完,不出意外的就看到了大父的整个人都僵住的模样,好半晌,他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这是女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女人当然能做得出来,也就是男人面前的女人做不出来。” 不可否认,庆承对韩盈是有好感的,这份好感是随着他对方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