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梦转身替若悠月倒了杯茶,又将袖中的小纸包拿出一同递给了若悠月道:“这是补气益血的药丸,你小叔子说待你醒了后要让你服下。” 若悠月点了点头,接过小纸包打了开,见里头是一粒粒灰黑色的小药丸。 “他倒是有心了,知我怕苦,给我做成了这般小的丸剂,可让我直接吞服。” 温梦梦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幽幽道:“是,毕竟他是大夫,对于这药理药性自是懂得多些,知晓什么药物能搓成丸剂服用,什么药物只能通过方剂服用,什么药该怎么煎,不像戚烨笨手笨脚的,给你煎个药都能烫了手。” 若悠月接过温梦梦手中的茶杯,方想服下药丸,却因着听到温梦梦的最后一句话而顿了手。 “戚烨……他煎过药?” “嗯!” 温梦梦看向若悠月,见她真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便继续道:“你每日喝的补药可都是戚烨煎的,只是他怕煎药之时苦味溢出你闻了不适,故每次都会将炉子搬至铺子外头去煎。” “那烫了手又是何时之事?”若悠月的眼中染上了些忧色。 温梦梦眨了眨眼回忆了一番后道:“就是安然姐姐第一次来店铺吃糖水,戚烨他不是给你煎了补药还给你备了蜜饯,最后你蜜饯没吃便上了楼的那次。” “那天我倒完了泔水桶还没回到铺子,就闻见一阵焦苦之味,过去一看原来是戚烨在那熬着药。你可不知道,他边上全是焦黑了的药渣子,他的那个右手腕部,一看便知是开了药罐后不知药罐深浅,活生生被药罐的侧缘给烫出了一道红印,看着便疼。” 听温梦梦这般一说,若悠月倒是有了些印象,只是那日她只顾着自己的面子,丝毫都没有看他是如何,更莫要谈去瞧他的手腕。 戚烨行军多年,受伤乃家常便饭之事,但军中医士众多,他自不必亲自熬药,虽是瞧过,但哪有身体力行过此事。 “他……他从未和我说过这些。” 若悠月垂了眼睑,眸中如若深潭,叫人瞧不真切。 “好啦,莫要想了,快些吃药,悠月姐姐你一直端着茶杯手不酸吗?”温梦梦转了转手腕,好似方才端了一会儿茶杯她的手便要断了似的。 若悠月微微颔首,将药丸服下。 待她刚服下药,便听得楼梯处传来“咚咚咚”地脚步声,想也知道是茜儿那丫头冲了上来。 果真不消一会儿,孙茜儿便满面焦灼地“破”门而入。 “梦梦姐姐、悠月姐姐不好了……” 孙茜儿跑得急,一口上气险些没接上下气,瞧得温梦梦与若悠月担心不已。 好一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