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他偏生就觉得今日的她看上去更为的悦目。 真是疯了。 张硕不禁自嘲一笑。 自己为何居然机会这般想? 想要找出些柳安然的错误去挥散这些想法,但思来想去,除了那件事情外,他竟是找不出柳安然的任何错处来。 甚至在她离去之后,府内一团乱麻,反可处处证明她在时的优点来。 她真的是一名极好的妻子,对外得体,对内贤惠。 她也是他极好的内助,他有困难之时,她皆会不遗余力的去帮助他,他有烦恼之时,她也会安心坐于他身旁认真倾听。 他究竟是为何对她不满呢? “张硕!” 她又唤他一声,嗓音中依旧没有带上半分好意来。 “你穿着这身衣服明晃晃地跑到店里来,谁看到还敢进来?这不耽误我们做生意吗!” 没有恭敬,没有阿谀奉承,甚至一丝丝讨好都没有带上,他却听得欢喜。 他终于明白了。 曾经的柳安然一直是那般的循规蹈矩,虽是完美但着实乏味。 所以他才会喜欢上花楼中不受拘束的叶湘香。 官场已是一个明争暗斗之地,若是归家之后,还有这么个刻板无趣的妻子,他便会觉得生活更为黯淡无光。 而今日的柳安然却如此鲜活,与之前死板板的模样截然不同…… 柳安然见张硕不动,只凝眸盯着她看,不免有些上火,转身朝着若悠月走去小声问道:“悠月,能让镇南王管管他吗?” 若悠月无奈答道:“让他买大米去了,暂时不在呢。” 其实依照若悠月的身份自也是能让张硕离去的,但是因着之前戚烨管得死,几乎都无缘一些宫中的宴会来,加之她出逃之时未带信物,若是突然同张硕言说怕是他也不会轻信。 柳安然上齿紧紧咬住下唇,不知这张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来。 张硕转身看向柳安然,忽而问道:“安然,我们借一步说话行吗?” “不行!”柳安然答得干脆果断,“张大人若是有什么话在此说便是,免得我又惹了什么误会届时被张大人拿了错处。” 这便是在怪他没有妥善处理叶湘香之事了。 张硕承认,在叶湘香这件事情上面,他确实偏了些心在叶湘香身上。 毕竟叶湘香在他怀中哭得那般的楚楚可怜,而她的腹中也是他张硕的第一个子嗣啊! 她柳安然多少还有个做尚书的爹,可叶湘香只有只有他了,若是他可怜了柳安然,谁又来同情叶湘香与那个可怜的孩子。 这般想着,张硕不免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