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人要替我当工作狂么?”牧楚为轻松一笑,“让给他。” 姜式想说你有这么大度? 但转念一想,让给姓严的就等于让给他弟弟,以牧楚为宠弟的程度,还真没什么是不能让的。 姜式一脸鄙夷,甩开他的手爬起来:“赶紧叫人把你房间弄干净滚回去睡。” “不可能。”牧楚为反客为主地舒展双臂靠在两个枕头上,“你不跟我回市里,咱俩就挤这张小床,挤坏了,我再换张更小的。” “为什么易感期人会变得不要脸啊?”姜式一边吐槽一边拉开门。 “别出……” 姜式从没把这里当成家,所以他住这里时,总是尽可能少的用自己的痕迹改变别墅原本的样子,房间也选了最小的一间。 这样他收拾东西滚蛋的那一天就不会太狼狈。 但房间小的唯一缺点是,没有独立浴室,他得去走廊的卫生间给自己做清理。 一般情况下,这算不上什么困扰。 但今天不一般的是,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光着身子跟一个陌生壮汉撞了个脸对脸! “我……”姜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你……”男人也十分尴尬。 短暂的四目相对。 姜式感觉背后还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他。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姜式腰板一挺,故作轻松:“都是男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他就打算这么大摇大摆地遛着鸟去洗澡。 被牧楚为拦腰拖回床上! “叫你别出去。” 姜式只听出牧楚为的声音有些不高兴,他的脸陷在柔软的小床里,看不见此刻他身后,欺身压着他的人浑身低气压,脸色阴沉。 “你怎么就不能偶尔听话一次?” 被反扣住手腕的姜式也不慌,反而有点懵:“那人谁啊?” 牧楚为俯下身,半眯着眼,盯着他后颈的眸子目光灼灼:“你不需要认识。” “啊……”姜式吃痛。 这下不用清理了,清了也白清。 姜式终于有了点omega的样子,眼皮子耷拉着,懒懒趴在床上。 牧楚为坐在床头,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从他后颈抚至尾骨,轻柔缓慢。 姜式还不太习惯与牧楚为有正常需求以外的亲昵接触,总觉得很别扭,他往床外侧挪了挪,奈何床太窄,意义不大,他又转移话题道:“吃什么?” 牧楚为随口回了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姜式气得跳起来:“妈的被你折腾一天一夜,老子还得伺候你?!” “你问我的啊。”牧楚为一脸无辜,“我可以不吃的,你去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