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没人敢呀。”老板叫苦连天,“我的宝贝儿呀,你之前怎么不说你还招惹了那位祖宗哟?你发热期我还让你上擂台,我这颗脑袋摇摇欲坠了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教练淡淡的冷嘲热讽:“不是不违规就行么?你也有怕的时候?” “少说两句吧你!”老板焦灼地来回踱步,突然,他脚步一顿,问电话这头的姜式,“你洗掉的,该不会是那位的标记吧?” “啊。”姜式不耐烦地随口应了一声。 老板:“是那个小年轻带你去洗的啊!跟我可没关系!” 指望不上了呗,姜式敷衍几句,悻悻挂断。 牧楚为缓缓靠近,伸手轻抚姜式那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后颈,低声问:“洗掉标记了啊?疼么?” 真巧,一模一样的问题,不久前另一个骗子刚问过他,连话术都统一了么,姜式好笑。 “笑什么?”牧楚为轻声问。 姜式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牧楚为眉间紧蹙,满眼困惑:“姜姜,我不懂。” “我他妈才不懂呢。”姜式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就算我脾气差,有暴力倾向……但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为什么总挑我一个人骗呢?” 就因为我笨么? 姜式想不通,心口堵得慌。 但他也只是静静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面无表情。 “对不起。”牧楚为低头道歉,“我是故意骗你的。” “呵,挺得意吧?”姜式仰头,后脑一下一下轻点着墙壁。 撞出细微的闷响。 牧楚为赶紧伸手垫在他脑后,隔绝冰冷的墙面。 “得意?”牧楚为笑了,“你觉得那个时候我敢留你在身边吗?” “怕我坏你好事啊?” “吃枪子儿是好事么?”牧楚为敛了笑,沉下脸,“子弹不长眼,我什么都可以赌,唯独你,我赌不起。” “说的可真好听。”姜式差点想给他鼓掌了。 牧楚为眼神晦暗不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扫除障碍,我不想你一辈子都只能做个没名没分的情人,我想光明正大地带你回家。” “这儿又没别人,你演给谁看呢?”姜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荒唐至极,“没记错的话,你头一个扫除的障碍不就是我么?” “我安排好把你送出国藏起来,你却偷偷逃了。”牧楚为话语中破天荒的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他翻过手来想摸摸姜式的头发,被姜式躲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逃就逃了吧,你说你跑得远远的也好呀,你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