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驭这次是真的意外,挑眉:“同意了?” 沈惊瓷嗯了声,垂眸停了几秒,抬起头来特别认真的和他说:“同意的,只要是你我就会同意。” 只要对方是陈池驭,好像所有的仪式和玫瑰都无关紧要了。 她把手伸到了陈池驭面前,晃了晃手指,示意他给自己带上。 陈池驭却没有动作,他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声音似是妥协,又似无奈:“沈惊瓷,怎么这么好骗。” 他拢住她的指尖,揉捏。 “我才不好骗。”沈惊瓷重新把手指搭在他面前:“喜欢你才这样。” 他的力道在一瞬间变重,如果靠的再近一些,就会发现陈池驭刚才的身体有多紧绷。 没有声音了,时隔好久,纹身再次被遮住。 但这次却又有什么不同,是他给她带的戒指,是和他一对的戒指。 不大不小,尺寸合适到完美。 “物归原主。” 陈池驭还没松开她的手,目光在这面停留了好久,似是喃喃,却又声音发哑:“沈惊瓷,你也是我的了。” 沈惊瓷想笑,然后说对呀。身体却猝不及防的跌入一个□□的怀抱,呼吸全部被笼罩,鼻梁差点磕在他的肩膀上。陈池驭抱得越来越紧,手臂在她后背的衣服外挲着,他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冲撞着神经,他按着她的腰,又贴着她的脊骨,带着人不断靠向自己。 沈惊瓷心口一滞,听到他说了和之前一样的话:“沈惊瓷,爱我吧。” 他不会让她后悔。 他这辈子不会爱上别人。 他愿意当她一辈子的裙下臣。 ...... 沈惊瓷还是没有跟他回寻宁,是真的来不及。 那晚她做了好多梦,陈池驭一直抱着她,两个人面对面闭着眼,清浅的鼻息交缠。 做梦之前,沈惊瓷平息了好久,但还是难以入眠。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外面月亮特别亮,雪平静了一会儿,盈白色的光洒在床边,她抽出了自己的手。 陈池驭设计的戒指真的很好看,简单的一个素圈,上面镶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钻,还有一丝淡蓝的色调。 唇角的笑容收不住,目光从戒指转移到了陈池驭身上。 他闭着眼,鼻梁高挺,浓密的眼睫留下淡淡的一层阴翳,五官的凌厉感少了很多。他好像没怎么变。 目光一遍遍描绘,但还是看不够,甚至想用手摸一摸。 然而下一秒,那双漆黑的瞳孔骤然清醒,他睁了眼,自然的吐出几个字:“又勾我。” 男人的声线沙哑,音调还算平常,像是叙述着一个已经认定的事实。 “没有...” 沈惊瓷自乱阵脚,开始庆幸黑暗可以藏匿脸红。 唯恐他再说一些什么话,沈惊瓷嗖的拉高了被子:“睡觉了。” 陈池驭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身前的脑袋,小巧的耳朵被发丝遮挡了一半,蜷缩的尤为可爱。 哼笑钻进了沈惊瓷耳朵,烧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 隔着被子,他拍了两下。 “睡吧,来日方长。” 摩擦着被子的声音,陈池驭把她的被子拉回原位,两个人抱在一起,模糊的,她听见一句。 “未婚妻和陈太太,都是你。” 然后因为这句话,沈惊瓷梦见了一个窒息的吻。 - 周一那天晴空万里,陈池驭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 在车队露了个面,朝李原瞥了眼,像是没看到一样就走了。 酒吧最里面的包厢,天还没黑就弥漫开酒味。 孟有博出了个长差,刚回来就整了这么一出,美其名曰的陷入了一段只有七天的恋情。 人消失了,带着他的心也消失了。 陈池驭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最边上的晏一,交叠着腿,眉皱的特别深。另一个角落,是喝的死去活来地孟有博。脸上通红,是酒精入侵的标志,他手抵着膝盖,盯着那杯酒要喝不喝的。 陈池驭反脚踹上门,不耐烦往前走了几步。 l型沙发上,陈池驭单独坐在了一遍,他倚着身,啧了声。 “至于吗,这就不行了。” 孟有博酒杯猝然落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