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压着,用手杖狠狠抽了一顿出气,直接把他打的遍体鳞伤。 父子两不说反目成仇,其实也差不多了。 当然,约瑟夫也没忍着,没出手对付父亲,却让继母的儿子骑马摔断了腿,很严重,以后再也不能骑马了,且他是主要责任人,差点害了其他同学,被公学退学。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弟弟绝了前程。 谁让继母撺掇爱德华兹侯爵下死手,他要是被打死了,就轮到弟弟强森继承爵位了。 而爱德华兹侯爵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确实没有手软,要不是约瑟夫在大学期间练过一段时间柔术,未必能活下来。 之后继母还想收买医生,加大他的药量。 索性那位医生品行端方,直接拒绝,还通知了约瑟夫,让他注意防范。 如此被人谋害,他不还回去就不是那个敢抨击威尔士亲王的约瑟夫·爱德华兹了。 不过他也明白,强森出事,继母一定恨毒了他,打算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养好了伤再说。 而这个地方不能和他之前有任何关系,不然很可能被继母找到。 爱德华兹家族和继母家族与唐顿一点联系都没有,他也是在报上看到招聘信息,临时起意过来,没告诉任何人,想来在唐顿的日子会比较放心。 “我听说克拉克森医术精湛,人品更不错,可以的话,希望能请他治疗一番,”约瑟夫此话说的毫不在意,仿佛只是一件小事。 然这话一出,罗伯特再也无法拒绝,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受伤的青年离开,只好道,“你先在客房住下,我让人请克拉克森医生过来。” 约瑟夫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掩饰过去,“您放心,我会安静待在镇上,不会为你们带来麻烦的,另外,可以称呼我戴维斯,约瑟夫·戴维斯,那是我母亲的姓氏。” “好吧,戴维斯,”罗伯特妥协,打开书房门,让卡森带人去客房,并叫医生过来。 他自己则和唐顿里的人说明情况,“那位戴维斯受了点伤,需要休养,人我暂时留下了,以后请称呼这个姓名,也不要把他的事说出去。” 好在那天在起居室的,只有伯爵一家,苏叶和凯丽夫人。西比尔和诺森伯兰公爵小姐们出去散步了,平斯维克夫人去拜访朋友,也没佣人在场,所以要瞒住还是很容易的。 克拉克森医生过来检查,说伤势比较严重,需要好好用药,不然会留下后遗症。 约瑟夫自己倒没怎么在意,可上药时罗伯特在场,看见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非常不忍,“难为他受这么重的伤,还全身站立笔直,哎,爱德华兹侯爵下手也太狠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