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子学姐!剎不住车了快让开啊啊! 我不是洁子,但不妨碍我的余光瞥见了右侧推着拖把朝我狂奔过来的橙色脑袋,他跑得真快,马上就要撞到我了。 感谢清水家遗传的运动神经,我向右侧跳了一步,这位橘子头少年得以从我面前飞驰过去。 对了,今天早上我碰巧听到同班的女生说,金牛座是今天晨间占卜的倒数第一。 那种事谁会信。 小心! 一颗排球正对着我的面门飞过来,与其说是飞,那至少有100码的时速说是发射炮弹也不为过。 谁在说话?合该换他站在我的位置上试一试。 影山,你砸到洁子学姐了!那个橘子头惊恐的喊叫起来。 脸上火辣辣地痛,尤其是鼻梁的部分,像被眼镜的鼻托扎穿了一样。我摸了摸脸,有点湿意,眼镜也不知掉到了哪里。 呆子!这不是学姐! 我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恍惚坐倒在地上。然后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走到我面前,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我认出那是影山飞雄。 看不出来,他还真挺会打排球的。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清水,说话。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傻透了,以至于他的语气带上了点急切,这是哪里? 球馆。乌野高中,排球馆。并没有感到头晕或是恶心,只是鼻血流个不停,一张嘴就尝到血腥味,我歪着头艰难地说,没事,脑子没坏,放心。 影山松了口气,看他的样子,好像真觉得那一球能把我打出个好歹。 好不容易从口袋里摸出了纸巾,但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胡乱地擦着的时候,影山主动接了过去,虽然他的力气真的很大,纸巾搓在我脸上生疼。 另外,若他有些常识,就该知道不是老花眼的话,离得这样近没必要硬生生把眼镜戴上,我也能数得清他脸上有几根睫毛。 啧这张脸肯定很招人嫉妒。 我叹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口气,接过他手里的眼镜说我自己来,然后在他呆滞的目光里将眼镜倒转过来戴上。 近视眼镜和运动笨蛋无缘的,我不可以生气。 影山呃了一声,尴尬又仓促地想要解释他是想把球打进门边的球筐。 虽然平白无故当了倒霉蛋,但像我这样和善的人怎么会让同学为难呢? 原来是这样,没有关系的影山同学。我冲他微笑一下。 不管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抱怨影山都没用了,还不如就此揭过,对将来维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