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篮球场,男生多的地方对陆水来说都不算很安全。 “如果有人找麻烦,叫我过来。”他对陆水说。 陆水点了点头。 顾风在陆水身后凝视着屈南。 不远处,带着长跑队去食堂开饭的张钊刚好路过,他疑惑地看向这仨人,干,顾风那天和水泊雨那么亲密,今天又和四水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不会吧不会吧? 更远处,正准备去健身房再来40分钟有氧运动的水泊雨也看到了他们,同样疑惑且震惊。屈南为什么会陪着陆水?难道陆水刚才兴高采烈跑出去见的人就是他? 将校园大致逛了一遍,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屈向北没有立刻走,而是先去了学校旁边的水果摊和超市,买足了吃的,给陆水送了进来。陆水拎着两个大塑料袋,恋恋不舍,北哥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切换成屈南大号,也不知道下一次上线的时间。 “我走了。”屈向北看了看时间,早上替屈南念了一份“私自带陈双回宿舍睡觉”的检查,晚上还要替屈南开会。 “哦……”陆水明显低落,眼巴巴地看着他,想下棋。 “咳。”顾风适时地咳了一声,“那你走吧。” 屈向北却没有立即转身,原本他是想拒绝四水的深度请求,可是一看到他就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曾经,还有他和陈双那个死不足惜的亲爹。 “好吧,晚上等我信息。”最后屈向北败下阵来。 陆水立刻从蔫头巴脑变成了精神抖擞。“嗯!” 顾风的左脸颊再一次出现凸起,随后凸起消失,舌尖抵住了后槽牙。 晚训如约而至,陆水今天却有些心不在焉。 结束后他先去冲澡,一想到晚上可以下棋,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洗完澡吹头发时水泊雨悄悄走过来,揪了揪陆水的耳垂:“你晚训前干什么去啦?” “带朋友逛校园。”陆水回答,又添加了一句,“还有队长。” “是不是屈南啊?”水泊雨在比赛之后见过他,“他是你哥的好朋友吗?” 他是我哥的男朋友,陆水心里说。“嗯,他们都练跳高。” “哦,那没事了。”水泊雨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的担忧一点都没放下。屈南什么意思?上次他和陈双很亲密,这回又单独来找陆水,他难道是想要两个人当弟弟?不确定,再看看,反正不能让人插队。 终于回到宿舍,晚上的温度已经开始急降,这对于跳水生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田径运动员会很喜欢凉爽,可是对于天天下水的人来说,凉,意味着容易生病。每一次病倒背后的代价都是巨大的,如果在正规大赛的赛期着凉还不可以吃药,只能依靠身体里的免疫力硬扛。所以一到冬季,教练和队医就如临大敌,紧张兮兮。 510宿舍里,b队全体海鲜们瘫倒在床上,累得不愿意动弹。 “屋里好闷啊。”童嘉想开窗,“好干燥,我鼻子都脱皮了……这就是北方的秋老虎吗?” 林鹿是本地人,笑着推开窗户。“不是,秋老虎都过了,北京到了秋冬风沙大,多抹点油就行了。你们饿不饿啊?” “饿。”潘歌说着拉开抽屉,最里面塞了一包饼干,“爹鱼放饭了,吃不吃?” “吃吃吃吃吃。”童嘉一头冲过去,一边吃一边歌颂,“潘歌你是我永远的第二爹。” “还带第二爹的?”林鹿拍了他一巴掌。 “我有第一爹啊,你们可不知道,我第一爹送我上动车时哭的啊,比我还惨呢,他比我还能哭,我妈都给拍下来了。”童嘉多拿了一块饼干,给陆水送过去,“你也吃点吧。” “不吃了。”陆水摇摇头,目光却没有从手机上挪开。 “吃吧,不吃夜里饿得睡不着。”童嘉很怕饿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