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当他不存在,有什么事就说吧。”水泊雨催促,一定是发生了大事。陆水只好将这几天关注到的事情一一道来,全部告诉了水泊雨。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水泊雨家里的背景和人脉能与谢鸿飞抗衡,救小队员脱离困境,毕竟他们这些普通运动员是手无寸铁。 听完之后,水泊雨差点把手机掉了。“你说的……是真的?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谢鸿飞一直以来都不接触运动员,生怕和别人沾边。” “就是因为他表里不一,我才担心……”陆水捏着水泊雨的手腕。 “大家别多想了,明天中午午休时咱们去余小琴的队里找找,找两个小队员问一问,一切都清楚了。”顾风怕他们再琢磨就失眠了,“都休息吧。” 虽然心里难受,可眼下确实没有任何方法,陆水和水泊雨只好回到床上,期盼着明天中午快点来。顾风也上了床,第一时间联系屈向北,虽然整件事不容乐观,但四水这边的警报解除了。 次日是个阴天,从一睁眼就阴沉沉的,让人心情不佳。 余小琴队里的孩子年龄都不大,最大的那个也才17岁,还没成年呢,但是却早早成为了比赛老将。剩下的几个还需要再磨练磨练,争取今年出成绩。 15岁,对中国运动员而言不算早了,特别是跳水,最好14岁就成。现在她一刻都不敢松懈,训练上事事亲力亲为,只是总觉得那几个小队员最近愁眉苦脸,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也不说。 青春期的年龄也是一个敏感阶段,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厌赛情绪。余小琴只好暂时不去逼问,私下和队里的心理医生进行沟通。 到了午饭时间,她带队到活动区去找座位,站在队尾的蒋爽拉住了贺博言:“你说今天晚上咱们还去吗?” 贺博言也没有主意:“我还没想好,但是不去的话……谢鸿飞肯定要生气吧?” “我怎么觉得他每天都在生气啊?看着凶巴巴的。昨天咱们没去成,今天再去肯定要挨批评,要不今天也别去了?”蒋爽比贺博言大两个月,主意也稍微大一些。 贺博言却摇头:“这种事咱们逃不过去啊。” “你们两个别聊天了,快去打饭,一会儿还要回宿舍休息呢。”余小琴过来拍了拍他们,确定他俩有秘密,每天都在咬耳朵说悄悄话。身为教练,干的不止是训练教导,生活上方方面面都要顾及,这俩孩子最要命的不是逆反情绪,是今年6月下旬即将中考。 从他们9岁就开始接手,到如今他俩都要上高中了,余小琴不知该说时间太快还是太慢。太快吧,俩孩子今年才开始冲成绩,太慢吧,今年下旬就是高中生了,个头儿也开始长。一件一件事压在她这个教练的心里,吃东西也没什么心情,正当她索性放下筷子时看到了几个大队员朝这边过来了,身上穿的好像是北体院的队服? 奇怪,他们来干什么? “余教练您好。”顾风走到余小琴的面前自报家门,“我们是明志鸿教练队里的。” “原来你们都是他的学生啊,坐,吃饭了没有?”余小琴顿时生出几分亲切感。 顾风笑着点了点头:“我们都吃过了,现在过来是想找您队里的两个小队员聊聊。” 他身后就是学生餐桌,一整排的人,大部分都好奇地看着这边,唯独两个低着脑袋专心吃饭,就是蒋爽和贺博言。两个人有些吃惊,怎么会是他们?这不就是昨天晚上在谢鸿飞宿舍楼下碰到的人吗?他们很高,非常好认。 “找他们聊什么?”余小琴随口一问,“去吧去吧,你们多传授点比赛经验给他们。” “可能我们的比赛经验还没他们多呢。”顾风说的是实话,自己和四水的双人组合满打满算没比过多少次。得到人家教练的允许,他们才能放心地接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