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想要买下的人,在多喊过几次价格,见温恂之还是没有放弃,也都纷纷收手了。一幅画而已,不必要和这位大人物对上。 上面的拍卖官敲拍卖槌,敲到第二下时,他的眼睛忽然一亮,他扬手示意了一下后方,道:“有先生再次出价了——58万!” 虞幼真扭头看去,恰巧看见郑晋英收起手上的牌,是郑晋英在和他们竞价。郑晋英见她回头,他还对她笑了一笑,笑容得体,完全看不出来他刚才被气得内伤的样子。 场内嘈杂起来,众人纷纷低声交谈。刚才这幅画马上就要尘埃落定了,偏偏在拍卖官要敲下第三锤的时候,这位郑家的小公子跑出来竞价,说不是拆台,都没人会相信。 而被拆台的当事人,温恂之却面色平静,他再次举起牌。 这幅画本就是儿童的画作,并不是有名画家的作品,因此起拍价仅仅定了一万元,按“二五八式”竞价阶梯加价,本以为竞价至五十多万已经算高,但此刻他这次却直接“跳一口”,一口气加了一百万。 现在这幅画作的竞拍价已经是远超预期能拍出的价格。 场内安静了片刻。 拍卖官高声道:“158万,一次!” 郑晋英咬牙,再次举牌。 拍卖官高举手中的拍卖槌:“160万!” 温恂之面不改色,继续举牌,价格再次跳高,这次又是加价一百万。 郑晋英的咬肌抽动,两百来万是不多,他可以拿出来,但是他确实也没有必要为了争一口气,为这幅拙劣简单的画作付出两百多万。 “260万!”台上拍卖官目光逡巡全场,举起拍卖槌。 “260万,两次!” “260万,三次!” 一锤定音。 “恭喜温先生拍下这幅《童年》,非常感谢您!” 掌声雷动中,温恂之侧过头,用余光冷冷地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郑晋英。 后续的拍品倒是进展得异常顺利,宴会散去后,好巧不巧,他们两拨人又在门口相遇了。 当时,虞幼真和温恂之正在门口等司机开车过来。 时值深秋,虽然港城靠近热带,全年高温,秋日晴和,但在深秋的夜晚,起了风,还是有些许凉意。 虞幼真今晚穿着颇为庄重的无袖礼服,肩膀手臂都是裸`露在外面的,温恂之触见她的臂膀微冷,便将他的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打算给她披上挡风。 便是在这时,郑晋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走得飞快,他的女伴穿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险些摔跤崴脚。走到门口,郑晋英看到虞幼真和温恂之两人,他的脚步一顿,原本阴郁的脸一僵,硬生生挤出个微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