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们推着行李从机场航站楼走出来。早已有人在外等候他们,两人一出去便直接驱车开往成都市中心的酒店。 两人名下都有成都的房产,但从未住过人,而且他们来得仓促,短短几个小时根本不足以打扫干净那偌大的房子,于是两人便商量着干脆先住着酒店。 酒店位于春熙路附近。汽车一路往市中心开,路过了锦江,虞幼真趴在车窗上往对岸看,她看到江面上卧着一道桥,造型别致,有数个桥洞,桥洞里安装了灯光,灯光倒映在水面上,像月亮一样。 车又往前开了一段路,又看见横过一道廊桥,黑瓦飞甍,通体黄橙色的璀璨灯光,灯光倒映在水面上,光影随着水波起落,而廊桥下去是垂柳和行人,并一条热热闹闹的音乐震天的街。 “温恂之。”她很兴奋地喊了他一声,“你知道那是哪吗?看起来好热闹!” 温恂之还没说话,前面开车的司机师傅便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丨普通话接茬道:“勒个是安顺廊桥噻!” 安顺廊桥?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虞幼真问。 “我感觉没得好玩的。”司机师傅说:“不过勒个桥上边有个啥子黑珍珠餐厅,你们有时间阔以去试哈。” 虞幼真又问,“那那个九眼桥呢?跟这个是一个东西吗?” 司机师傅:“不是哇,我们刚才路过了九眼桥噻!勒个是安顺廊桥,旁边有好多酒吧,好多年轻人来耍,好热闹的。” 虞幼真想了想,问道:“那这里离我们住的酒店远吗?” 司机师傅:“近得很哇,走都阔以走到这儿。” 虞幼真立刻扭头看向温恂之,她提议道:“我们到时候要是吃太饱的话,就来这散散步吧?” 半敞的车窗吹乱了她的头发,有几绺不听话的发丝缠到了她的脖颈上。 温恂之笑着帮她把头发挽好:“好。” 两人抵达酒店时是晚上七点多。 温恂之去提行李出来,让虞幼真先去办理入住。两人便一前一后进了酒店大堂。虞幼真打算订两间套房,但很不巧,酒店房间只剩了一套房了。前台小姐对此表示抱歉,并礼貌地询问她是否要订房。 只有一套了啊? 而且这套房只有一张两米的特大床。 虞幼真迟疑了。 这时温恂之已经拉着行李,站到了虞幼真的身后,见状,他温声问道:“要不换一家?” 虞幼真回头看了一眼温恂之,穿得那么薄的衬衫和风衣。她抿抿唇,不再犹豫,道:“不用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