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察觉她意图已然晚了。 alpha比此前还肆无忌惮释放着信息素,吻住他的唇继续做没做完的事,把人亲得晕乎乎的,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以前alpha并不怎么释放信息素,可今晚的信息素几乎包裹着顾宴。 顾宴哪里抵挡得住?他初次嗅她的信息素就难以抵御,更别说现在alpha刻意释放的。 他要被逼疯了,半推半就稀里糊涂从了。 然而更为糟糕的是,谢照在他耳边不断诱惑着他释放信息素。 “宴宴,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好不好?” “不行。”顾宴挂在她身上,勉强还有点理智。 谢照啄吻着他的唇,一点不愿意放弃,耐着性子愈发卖力哄着:“宝贝,我想闻……给我闻闻……就一点点好不好……” “不……” “宝贝,就一点点……宴宴宝贝……” 顾宴咬着唇瓣,视线摇摇晃晃看着天花板,眼眶湿漉漉的,听着她左一句宝贝,又一句宝贝叫着,更要命的是她有一下没一下亲着后跟腺体,实在要疯。 “就……一点点……”他某根弦彻底崩断了,抱住她肩膀把头埋在她颈窝里,破罐子破摔道:“不准嫌弃。” 话音一落。 谢照嗅到股浅淡的薄荷味弥漫,里面夹杂着棉花糖的甜味。 跟在图书馆的味道一样。 谢照想,原来这种信息素并非独一无二的。 还有第二个人,跟楚北的信息素一样,甚至让她产生一样的依赖感和亲近感。 然而令顾宴更崩溃的是,一开始释放信息素,alpha就跟瘾君子似的,粘人的诉说着不够,可怜巴巴的渴望着他释放更多,顾宴昏昏沉沉的,在她一句句诱哄的话下,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简直,疯了! 整晚,室内弥漫着龙舌兰和薄荷味,侵染着甜蜜。 约莫凌晨三四点,谢照瞧着昏睡过去的omega,看着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才依依不舍吻了下他的额头,堪堪把人放过,把人抱到浴室洗完澡,她一点不困,搂着omega心猿意马看了看,忍不住冲他脸上吹吹风,看他额前刘海摇摇晃晃。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顾宴眉眼,标准的三庭五眼,五官轮廓温润,是那种很容易招alpha喜欢的容貌。 她摸到他身后那道长长的伤疤,细细摩挲了下:“这家伙,到底怎么弄出这种伤口来的?” 瞧上去,也不像是会引起矛盾那类人。 鬼使神差的,她拍了张他的睡颜照。 拍完后她看着照片笑了下,倏然又察觉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