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 “不说!不说不说!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季泽想得很简单,拖时间。 拖到药效发作,纵然谢照再不情愿,易感期发作也必然得要他,再诱导诱导,很可能把他标记。 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照后颈灼热,控制不住逸散出酒味信息素,她屏住呼吸,让意识更为集中些,咬牙把季泽另一条胳膊也扯脱臼了。 是季泽!他一定对omega做了什么! “唔。” 季泽硬生生承受着胳膊脱臼的痛苦,唇瓣微微泛白,透过墙壁的反光隐约能望见现在他们糟糕的姿势,呼吸紧促了几分道:“阿照,今晚是属于我和你的,我不会……绝不会让他打扰我们……” “疯子!”谢照知道多说无益。 她脸颊微微泛红,意识开始拉扯,牙齿渴望着咬碎什么,身体期盼着肌肤相亲,心底开始着急,低吼道:“说啊!顾宴在哪儿?!” “你标记我,我就告诉你。” 季泽眼睛笑笑的,诱惑道。 谢照意识在撕扯着,隐隐约约嗅到他身上的薄荷味:“我死都不会标记你!” “再不说!我划烂你的脸!”她掏出□□,甩出一把锋利的刀对准他的脸,一分分朝他靠近。 漂亮的人,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自己那张脸遭罪。 果然,季泽望着那锋利的刀,脸色泛白:“你不能这么对我……为了顾宴……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正在这时,侧边的衣柜里传来“砰”的一声。 谢照和季泽俱是一惊,齐齐朝衣柜望去。 又是“砰”的一声。 柜子“咯吱”一声开了,藏在里面的顾宴从里面滚了出来。 此刻他双手双脚被捆着,手里捏着张四四方方的胶带,倒在地上虚弱得很,望着谢照几乎要晕过去道:“我……在这里……” “宴宴!”谢照悬起的心缓缓落地。 不敢想象,要是今晚季泽轨迹得逞,那宴宴会亲眼目睹她跟别的omega滚床单。 季泽脸色变了变,眼神毒辣又凶狠瞪着他,气急败坏骂:“谁让你出来的!” “把他……绑……绑起来……” 顾宴说话困难,一次次又一次集中稀薄的力量。 房间里弥漫着逐渐浓烈的龙舌兰味信息素。 谢照甩了甩头,狠狠掐了把大腿,疼痛感让精神集中三分,可她知道跟汹涌的易感期相比,这点疼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她干脆抽出皮带直接把季泽的双腿捆住,期间季泽疯疯癫癫挣扎着,她直接把床榻上的一块布条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