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看得心口一片暖热,稍悬着的心踏实了。 问月装作不经意间,将谢蕴生辰日子透露给了夜里过来的戚钰,后者唇角勾着笑,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要了碗面,还要洗澡水。 问月:“……” 九月十九,谢蕴双膝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养好了,掉了痂,露出粉白的嫩肉来。 沐浴罢,她坐在床上,手指在瓷瓶里揉了点舒痕膏,仔仔细细的擦过那些伤痕。 戚钰进来,瞧见的便是这副美人图。 轻纱掩玲珑,帐中生暖香。 足尖嫩如莲子,稠纱下的双腿纤细白皙,骨肉匀称,如上好暖玉,让人不禁生出些亵玩的龌龊心思来。 女子的腿脚自然不能给外男瞧的。 那道视线灼灼,谢蕴不甚自在的用被子虚掩,抬眼故作淡定问:“用过饭了?” 他来得晚,谢蕴自然不会饿着肚子等他。 而有时戚钰也会在卫所用过再过来。 戚钰‘嗯’了声,上前握住她的手,剥莲衣似的将那被子从她腿上轻轻拨开,声音略沉喑哑,说出的话却很是正经。 “仔细蹭到药膏了。” 烛火昏黄摇曳,本该是瞧不清的,但却又莫名添了些朦胧暧昧。 谢蕴垂着眼,双手也有些紧张的抓着被子。 那道气息逼近,与她床畔坐下,身边的人似是洗过,身上衣裳熏过香,头发也潮湿,布着茧子的手在她膝上按揉。 谢蕴被他的动作勾起一股痒意,不由抬手轻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别揉了……” 戚钰被她抓着手,用小木勺在白瓷瓶里又挖了点药膏,在指尖揉开,才复又涂抹在她膝盖上。 他比她舍得多了,两只膝盖抹的油亮,又被揉搓得发红。 只是上药,谢蕴便被他勾得脸红。 这人长了一副好皮囊,从前锦衣玉食养得白白嫩嫩,比许多闺阁姑娘还要精细,纵然纨绔,也如玉。 如今戚小将军,垂着的眉眼锋利,面容硬朗,会让人畏惧,臣服,抬眼看来,便让人跟着心口狠狠一跳。 视线对上,戚钰唇角轻勾笑了笑,在她唇上亲了下,哑着声道:“这么乖,今夜还是要罚你。” 谢蕴眸子稍瞪圆。 明日便是她的生辰了。 这混账去了军营,不知学了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她还想着,以生辰礼换他一句恩赦…… 谢蕴红了脸,磕磕巴巴道:“明日、明日我生辰……你不能……” 许是她惧得太明显,戚钰胸腔闷出几声笑来,在那粉润唇上轻咬了下,暧昧不清,又语调含糊道:“嗯,今日罚,明日赏。” 心思被轻微的刺痛拉扯着,谢蕴心里犹在想,倒是赏罚分明,可她哪里是他的兵? 事实上,也无需她同意与否。 戚钰扣着她的后颈,噬咬从唇肉挪向脖颈,留下一串湿濡红痕,细细密密的疼牵动着谢蕴的神经。 她轻轻抽着气,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不及推搡,便被他一把扣住,压倒在了床上。 她衣衫不整,疼得低吟,他衣冠楚楚,侧脸冷峻。 疼意停在起伏处,谢蕴轻轻松了口气。 戚钰虽是混账,但有些界限也守得很好。 只可惜,一颗心还未稳稳落回,顿时伴着羞臊的疼意涌起。 “疼吗?”他沉声问,微抬起的眼,眸色清明。 绸衣敞了开来,里面那抹青绿小荷上,那绿黄花蕊处,颜色深了些,轻柔掩在下方疼得发颤。 谢蕴不知她此时疼得红了眼睛,瞧人的目光水盈盈的,让人心软,又恨不得让她再疼些。 另一侧也难幸免,谢蕴哭着闷哼一声,被他压着的双腿蹬了蹬锦缎褥子。 “这疼,有你那日跪下时疼?”戚钰喉咙滚了滚,气息愈发的沉,那双浓如墨的眸子里也藏着戾气。 一滴泪滑入鬓,谢蕴抿着唇瞧着他,没说话。 戚钰也不逼她开口,唇齿细细噬咬,却不给她舔一舔,哄一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