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按理说应该会很在意风水。 大河内流,意味着财源广进。 可这幅画中的河流却是向外面流淌的,这是漏财的意思。 再说像李财主这样讲究的人,不应该会将画像挂在一进门的地方才对,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会这样胡乱陈列。 但在看这个房间,好像这幅画挂在哪里都不合适。 难道这幅画是刚刚挂在这里的? 说起来,隔壁的书房不是少了一幅画吗? 莫非就是这一幅? 百里辛凑近这幅画,将卷轴轻轻掀开,发现内里的颜色干净透亮,没有画卷久挂的岁月感。 手抓着画卷的时候,一种磨砂的油墨感粘在了指尖,百里辛微微侧头,就能闻到油墨特有的香味。 帝迦凑近,也伸手捻了捻画布,道:“这副画很新。” 的确很新,新到油墨都还没有干透。 百里辛踮起脚,准备将画取下来。 正在这时,一只宽大的手从身后伸过来,直接勾起顶部的线,将画卷轻轻挑了下来,交到了百里辛手里。 帝迦:“你怎么对这幅画这么感兴趣?” 百里辛拎起画卷的一边:“你去隔壁书房看过吗?” 帝迦:“没有,我直接来的这里。” 百里辛挑眉扫了帝迦一眼:“你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帝迦:“调查李财主死亡的真相,李家人一个个不说实话,当面问问不出什么东西。” “我今天下午来的时候,这一家人胡言乱语,却根本不进入正题,看来是想遮掩什么事情。” 百里辛:“说起来,你跟李家关系不好吗?我听说你五年前就离开了。” “关系是不怎么好吧。”帝迦并不在意,眼神淡漠疏离,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李财主是古清残留下来的太监,捡我回去是为了传宗接代。我快成年的时候他要给我娶几个老婆,我不乐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当时我离开的时候李财主曾经放话,说我不再是李家人,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百里辛:“那你又是怎么当上的酆城提督?” “也是机缘巧合。”帝迦继续道,“后来入伍当了兵,在一次暗杀中救下了统帅,又赚了几次军功,就被一路提拔当上了提督。” 说话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百里辛抚摸着手里的画卷:“去隔壁书房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书房,一回生二回熟,百里辛直接走到里面的书房,将画卷放在墙上比量了一下。 这幅画虽然在隔壁卧室很突兀,但并不是这个书房里的这张图。 这张书房里的画卷还要细长一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