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墙壁弯下腰,一手掀起裙摆拉到腰际,然后直接脱下内裤扔在一边的手包上。黑色的吊袜带不紧不松地勒住她的腿,而那之间是她泛着水光的花穴。他扶着她的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保险套,却立刻被她回手夺过扔在一旁。 “直接进来。” “会弄脏你。” “想被你弄脏。”她回头看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我怀孕。” “说什么傻话……”他不禁失笑,扶起了男根,“我上了。” 随着粗壮分身的刺入,大量的蜜液涌出甬道,沿着她的腿往下滑,加上没有了屏障,湿漉漉的触感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想到她也同样渴求着自己,心情连带着分身不禁昂扬了几分。然而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对着墙的她只是轻轻喘着气,仅仅摇摆着腰肢鼓励他的进入。 “你的里面……感觉真棒……你舒服吗?” “嗯……嗯。” 像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随着抽插的动作她点着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表示肯定。但这些都没关系。她的内壁不规则地收缩着,白皙的臀部皮肤也泛出了粉色。薄汗浮了出来,快感让她的体温不断上升。他觉得自己快被她融化了。肉棒搅动着的不再是一具女人柔软温热的躯体,更像是一锅奶油,甜腻腻的引诱他全吞饮下去。 ——我现在的部下,也是恋人。 他被情欲控制的大脑中突然闪过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炸裂开来的焦躁感。他理不清楚自己和审神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最浅层的关系是主与刀、主公与部下,然后是床伴——在他作为刀活跃的时代,家臣全方面侍奉主公(甚至到床上)都是分内之事,所以一开始被叫去侍寝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然而很快就发现她并没有安排过别的陪寝,也察觉到她多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别的感情、虽然从未明确向他表达过。无论在床上有多缠绵缱绻,穿戴整齐之后就又变回平常的主将,仿佛穿上的不仅是遮蔽身体的衣服,还包括了遮蔽心灵的面具,却总是会有意无意漏出一些别的东西。 焦躁感的催化下他加快了动作。 刚才来不及反应,而现在回想起来,恋人这个假称越是咀嚼越是变化出千般滋味。“恋人”。挑旧爱的婚礼和别的男人激情一刻。说想被他弄脏。到底是想拿他怎么样?一切的一切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都变成了欲擒故纵的撩拨。在他看来只有在床上时她才最为坦率——沉溺于欢愉中的她会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想要什么,就像现在这样。他进攻着她的弱点,又是比平时更加激烈的动作,她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呼吸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尽管背后位看不到她迷乱的表情,然而扭动的腰和绷直的腿昭示了她已经在快感之巅。她迷离着双眼回过头来索吻,无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噙着她颤抖的唇。她的身体深处火热,吸紧着想要挽留他,不满足,还不满足,差一点,还差一点。 胯部用力一撞,她的内壁剧烈地收缩起来。他也更努力地冲刺,追上她迭起的浪潮。 一瞬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搂紧了怀里的女人,满足感荡漾开来。 会场那边又是一阵掌声。她再次眼神涣散地回头来,并捞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部。 “再来……” 高潮后的声音有了一丝疲惫。他轻轻笑着叹了口气,“你前任话还挺多啊。还是说今天很兴奋?” 她也笑了:“啰嗦……床上少提别人,男的也不行。” “这可不是床上啊。” 顺口就吐槽了。看样子还想反驳,他就凑上去用轻吻封住她的嘴。在她的胸上揉捏了两下,想了想还是抽回手,拉开她背上的拉链,然后直接把手伸进前襟里面。 她今天没穿内衣,但贴了硅胶胸垫。他揉弄着酥胸,没几下就把胸垫给揉了下来,手指顺势直接捻住尖端。她呼吸一滞,他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上动作的同时也加深了吻。 暗流再次涌动,他本就胀大的粗壮也再次活动起来。已经去过一次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