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啊!……唔嗯……哈……” 昨晚急着进入主题就略过了,这还是被他第一次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快感直冲上脑,腰也抑制不住自己上下挺动。 “这不就……这就可以……” 他含着她的部分说得模糊不清,但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腿在用力,腰腹也在用力,但不知道该往哪用力,只知道绷紧会带来快感。她在追逐快感,那是他点燃的小小火焰,在她的身体中心,临近而又遥远。 更多,还要更多。 “不够……” 勉强挤出索求的话语,对方在吮舔之余回应。 “什么不够?” “填满……更粗、更长的……” 如果手指不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其存在。全部的感知能力都聚焦在那一点,如果就这么坚持下去应该很快也能够登顶,但那样的无法满足,那样的光凭自己也能够得到。她需要他,想使用他,想要的是共舞,想要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变成没有她就不行的身体就好了。 可真是残酷啊。 这么想着,视界里重新出现了他的脸。那是野兽的目光,不过那可能更好,可以的话以后希望能加上驯服的拘束。他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事先告知她无从注意,总之就是想要,被缺失的零件瞬间填满才是真正的满足感。小小火焰变成了燎原之火,她已经不用再追逐,她被热烈的欢愉团团包围。 她明白的,她的爱刀从来都是渴求她的。从最开始毫无根据的挽留,到身体上的占有与奉侍。她在朦胧中看着他的双眼,而他在激烈又机械的挺动里全身心都诉说着对她的念想。 “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我甚至以为、又是……那个梦……” 啊啊,真是抱歉啊。她向他伸出手,被他握住贴在自己脸上。 “还被青江他们……调侃……” 破案了,书就是青江的。她笑起来:“不用、在意……明明……” “就在你不在的白天……我看着书……想着你……” 他一个用力,她登顶了。这才是开始,是越发激烈的进攻。她就是他需要攻下的城池,甚至没等他进攻就已经解除了所有防备——我就在这里啊,我是鱼肉啊。早在梦里就铺垫好了所有,就等他的大驾光临。高潮从未褪去,他不间断的猛烈攻势只会让她越发激昂。 一切都失控了。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也理解不了。只有冲撞、冲撞、不停地冲撞,代替了根本交流不起来的言语,却仿佛互相能理解对方的需求。但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成为我的所有物吧,不是审神者与付丧神的意味,而是灵魂的归属,更浅显又更深刻的、或者说最原始的欲望。只为眼前的人而吟,只为眼前的人而舞。 他终于在终点追上了她。 情事真的很累。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 这下算是连身心都彻底交流过了,接下来该如何相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纠结过这样的事情,但眼下她突然想到了。看上去与人类别无二致的他们终究不是短寿的人类,理论上对本体妥善保存的话他们可以存活很久。 她抓起自己额前的一把头发,一根银白色在黑色背景下若隐若现。 “在看什么?” 情事后的大俱利伽罗,会表现出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依赖性。不,也许这才是本质。 他是渴望被需要的。 “在想我还能活几年。” 她放下头发,身体往从背后怀抱着她的那位再贴了贴。听得耳后规律的呼吸声一个停滞,她苦笑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如我晚饭时说的,没病没灾,一切正常。” 他搂着她的手臂再收紧几分。 “那实际是怎样?” “充其量也不过就还有几十年寿命,更何况很有可能还没活到定寿灵力就先被榨干了。” 灵力枯竭意味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有些这样的审神者在卸任前会上报时政寻找新人接手,或者将手下的刀剑男士安排去别的本丸,就跟那些殉职在任上的审神者一样。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生离比死别更让人牵肠挂肚。 “抱歉……我能与你相处的时间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短,所以我不免要考虑一下你和我各自的未来的。” 从这点来说,可能有些本丸里刀剑男士之间的恋情反而不会那么煎熬。她叹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 “已经够了。” 她又叹了口气:“万一哪天我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会申请带你走。” 一个两个分体复制灵,只要签了保密协议,时政不会不舍得的。 “你这么拼命都要抓住我的这双手,我是不会放开的。” 她回握住他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