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公子留步,我就要这一间了。”阮芯朝着还没走远的杨公子的背影喊道。 听到阮芯这样说,杨公子回身,从怀里里掏出俩张纸和一把钥匙,“那姑娘,咱们把协议签一下,现在你就能拿到钥匙。” 就这样,俩人签好了协议,阮芯拿着钥匙,开了铺子的门。 开门一看,这铺子还真是小。宽最多四米,除了走道,最多靠墙放一排桌子,长也不长,六七米的样子,看来只够开个小吃铺子。 往后走还有道门,原来还有个小院子。里面只有朝西两间小房,不过这已经很好了,一间做饭,一间她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也算有了安身之所。 租好铺子也算解决了阮芯的心头大患,她锁好铺门,准备到街上买点日用品,顺便采购小店的用具。 阮芯先去馄饨摊子找了曾六哥,给了他银子叫他帮忙去□□,随后便开始在这市集上转悠。 别说,这市集上东西还算齐全,没多久阮芯便买齐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家具铺,进去和老板定了几张桌凳,看这还能定做招牌,就一并都在这个铺子做了,好在也不用什么珍贵木头,一两多银子就都搞定了。 买了新被褥,阮芯晚上睡得还算踏实,就是这炕太硬她睡得不习惯,第二天起来,有些腰疼。 阮芯伸着懒腰,站在院子里呼吸着这新鲜无污染的空气,“等我有了钱,一定要做一张豪华大床,铺五十条褥子,做一次豌豆公主。”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阮芯一大早就出门开始采买,锅、碗,各种佐料器具,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全买了,大大小小挂了一身。 临近中午的时候,木匠把招牌和桌椅都送来了。阮芯挂好招牌,摆好桌椅,站在屋里环视一周,想着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开张。 打扫完店里,她就坐在前厅里开始等着曾六哥的证件,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直等到下午,曾六哥终于来了,不光他自己,身后还跟着三个男的,别人她不认识,为首的那个贼眉鼠眼的老男人她可是化成灰都认识。 “陈捕头,就是她,抢了我地契,那可是我唯一的房子啊!”阮山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旁边店铺的老板都招了过来。 阮芯真想掐死这老无赖,但是自己现在孤身一人,惹不起,她只能继续演戏了。 她抽出腰间那个带血的手帕,在眼角边轻轻擦拭,血迹朝着眼前这个带头的捕头说道:“捕头老爷,您看我像是能抢东西的么?这阮山是我亲爹,我娘死的早,他从来没管过我。” 说到这,阮芯又抖了抖那手帕,“前些日子,他把我卖给了邻镇的那个傻子,后来人家来接人,看我身形瘦小,又孱弱无力,不要我了。我爹看我卖不出价钱,这才卖房卖地,叫我来这市集上做生意赚钱,这地契是他给我的,就我这小身板,哪是他的对手,如今,他……”说到这,阮芯也一歪坐到了台阶上,抽泣起来。 陈捕头一早就注意到了阮芯手帕上的血迹,想着姑娘是故意让自己看见,遂问道:“阮姑娘,你帕子上这血迹是……” 阮芯看了眼阮山,眼神里满是恐惧,“这帕子上的血迹是我不小心剪到手流的血。” 但任谁看见阮芯那眼神,都能看出来,她是因害怕阮山说的瞎话。 身边开始议论纷纷,都不信这血迹是阮芯自己弄得,一旁的曾六哥也傻眼了,阮姑娘这是唱的哪出。 可一旁的阮山不干了,想着这死丫头的戏还唱得没完没了了。眼看着捕头都不信自己了,他猛地一把抓起阮芯说:“你个死丫头,少在这给老子演戏,昨天你不是还要掐死老子么?” 阮芯没给阮山机会,自己被拽的那一下,她故意没站稳晃了晃,护着头,嘴里小声地说:“爹,您别打我了,我好好给您赚钱,二娘跑了不怪我。” 此话一出,阮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老三,这你怎么解释。” 阮山破罐破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