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俩只眼睛死死盯着她,把她吓得两条腿如灌了铅,一步都动不了。 眼看又有一个大胡子挥刀而来,阮芯来不及举锅盖,谢睚飞身一挡,抬腿把人踢到了几米开外。 回身看见阮芯脸色煞白,赶忙抱起她,脚底轻轻一点,跳到了身后的屋顶上。 站稳后,谢睚朝空中吹了个口哨。 四面八方便跳出几十上百个身着盔甲的将士,没多一会儿,场面便得到了控制。 “没事了。”谢睚轻拍阮芯的后背。 阮芯一动不动,被吓得有了应激反应的她,此时整张脸埋在谢睚的颈窝里,低低抽泣。 “我……我……我错了!”勉强说了几个字,阮芯哭了起来。 “你……”谢睚这辈子除了他娘,还没别的异性在他怀里哭过,瞬时乱了阵脚。 阮芯的哭声引来了地上众人的目光,屋顶上那抹鹅黄色的身影死死贴在谢睚的身上,两条胳膊紧紧搂着谢睚的脖子,样子别提多亲密了。 “督军怀里的姑娘是谁啊?”一个押着汗国细作的小士兵悄悄问另一个同伴。 “好像是蓝河镇那个“芯芯自助”的老板娘吧!” “原来督军有媳妇了啊!” “都搂一块了可不是有了么!” 眼瞅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被押着的一个大胡子开口道:“大丈夫,天天想着这些儿女私情,难成大事。” 正在看好戏的狄朗往他屁股上一踹,“都被抓了还有功夫评论别人。” 他看了看四周,这细作人数和上报的一致,于是挥手指挥众人将细作押送回军队大营,听候发落。 原本在摊位上吃饭的百姓也已经被安全疏散,谢睚搂着阮芯又落回了原地。 “现在没事了,你看,人都被狄朗押回大营了!”谢睚轻声说道。 阮芯已缓过大半,抬头看了看,果然除了几个打扫现场的士兵,已经没剩下什么人了。 她不好意思地往外挪了挪小声说:“谢谢,刚刚要不是你,我估计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一切都在掌控中,就算没有我在你也不会被劈成两半的。” 阮芯深吸一口气,朝着谢睚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一意孤行,不该不听你的安排,虽说今天没惹什么大祸,但是也给你添了麻烦。” 谢睚无奈地摇头,“没添什么麻烦,你不也用你的盾帮了忙么。” 谢睚对阮芯说话永远轻柔温和,尽管先前两人有了误会矛盾,他对阮芯也依旧如此。 这样阮芯更是不好意思了。 “你方才挡刀时用的究竟是何物,为何能将大刀震断?”谢睚为了缓解尴尬找了个话题。 “这…这是我做得锅盖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铁,就在你租给我的院子里捡到的。”阮芯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随口胡诌。 “院子?院子何处?”谢睚仔细想了下,之前的院子他去过,从没见过这个物件。 “后院啊!我翻地的时候翻到的。”阮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谢睚没有多做追究,看眼前的阮芯状态已经恢复,打扫主街的士兵也撤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动身回大营。 见人要走,阮芯赶忙开口,“那个,你还生气吗?” 谢睚摇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