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渝自是看到一抹粉白迅速扑向拂衣的方向,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刚想有所动作却被沈怜舟喝住。 沈怜舟感受到岑清渝的杀意,急切地喊道:“住手,她是去帮拂衣的!” 闻言,岑清渝眯着一双紫眸再次看向那抹粉白,淡漠地说:“是你的小情人啊。” 沈怜舟耳垂倏地染上薄红,他狠狠瞪了眼岑清渝,说:“好好说话!” 岑清渝不屑瞟了一眼沈怜舟,不语,转眸紧紧盯着战局。 “大人!”雨笙兴奋的喊道。 拂衣和祠凫闻声看去,拂衣瞳孔微不可见一缩,祠凫则挑了挑眉梢。 “回去!”拂衣喝道。 雨笙不解为什么大人突然吼她,有些委屈看着拂衣,小手揪着衣角,小声问着为什么。 她明明是来帮大人的,大人为什么要赶她走? 拂衣有些无奈,这小妮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传声给朱雀让他把这花带去沈怜舟那。 朱雀刚有所动作就被这朵花掐着脖子给扔了下去,众神呆了,岑清渝有点讶异看向沈怜舟,只见沈怜舟也是一脸恍惚。 朱雀磨牙:“……” 他奶奶的,知道这小妮子不是娇花而是霸王花,却不想她在这么多神的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真是气死鸟了! “大人,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雨笙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拂衣。 拂衣扶额,无奈示意她过来,小丫头这下开心了,屁颠屁颠化为本体缠在拂衣腕间。 这丫头吸收了她的血,但她并没有和她结契,但是雨笙的花魂和她的神魂却连在一起,她所有的能力都能为她所用,对上祠凫的胜算也更大! “原来是‘披针粉’呀。”祠凫懒懒的眸光落在缠在拂衣腕间的‘披针粉’,血色的眼眸中眼波流转,像极了炙热的血液翻涌着。 怎么总有碍眼的东西缠着小衣,小衣明明是他的! 既然碍眼,那就都杀了吧! 祠凫再次召出泣血,身形如鬼魅出现在拂衣身后,一手迅雷不及掩耳亲昵的执起雨笙缠绕的那只手,用刀柄挑了挑娇嫩的花瓣,两片唇瓣贴着拂衣的耳廓似情人间的呢喃,“小衣,让我杀了她好不好?为什么要让她贴着你呢?我好嫉妒啊!” 看着祠凫的动作,沈怜舟险些直接扛着大刀杀过去,岑清渝也黑了脸,眸中的杀意几欲化为实质。 拂衣没有动,雨笙动了,她的根茎蓦地暴涨,只听“啪”的一声,祠凫瓷白无暇的俊脸上多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沈怜舟乐了,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铁定笑得满地打滚。 岑清渝也有些忍俊不禁,这朵花还有点用。 众神呆了,惊了,最后笑了。 给力啊,真是干得漂亮! 祠凫阴沉的一张脸,眸中残留的笑意散去,抬起一手就想掐住那得意洋洋的某花,拂衣趁机挣脱祠凫的禁锢。 “够了!”祠凫阴冷的血眸死死盯着拂衣,薄唇轻启,道:“该结束了……” 只见祠凫抬起握着泣血的手在另外一只手的掌心划了一道,泣血吸收了祠凫的血后血色的光芒暴涨,剑尖直指拂衣。 而他的眼下生出独属于魔神的魔纹蜿蜒至双鬓,这魔纹不似在榠燮学院被附身的钟离戈那般恶心,这魔纹生在祠凫这张脸上更显他周身气场的诡谲,为那张脸上更添几分妖艳,却不阴柔。 祠凫一语不发攻向拂衣,拂衣手中的玉骨扇再次化为长剑,‘披针粉’的根茎缠绕着剑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