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本人了。 “回家再说。” “回家?你这个样子还要回家?” “我不管,医生只说了要静养,没说在哪里静养。我就是要回家。” 病人态度实在坚决,秦音不好再继续争执,“好吧。但是回家后一定不能乱跑。” “遵命,夫人!”孟响说着做了个鬼脸。 秦音被他逗得既生气又想笑,“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了,夫人?” 算了算了,不能和病人计较,秦音摇摇头叫了辆出租车,和人一起回了酒店。 春节的机票不太好订,秦音抢了半天,只抢到了七天后的机票。 “这七天你一定要听医生的话!”秦音银行卡里的钱并不多,支付完机票后只剩下个位数了,颇有些心痛的叮嘱道。 “我什么都听老婆的。”孟响的语气相当狗腿。 秦音忍了再忍,反复和自己说不能和病人计较。 “拿好,密码是你的生日。”手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张卡片。 秦音懵懂的眨眨眼,是银行卡。 “你干什么呀!”仿佛触电一般,薄薄的卡片被甩到了桌上。 “不都是老婆管工资的吗?”孟响理所当然道,“好男人第一条,主动上交工资卡。” “你、你不用,”秦音结结巴巴道,“我家没有这个规矩。” “我觉得可以有。” “听你的还是我的?”孟响无赖,秦音比他更无赖。 孟响只能举双手投降,“听老婆的。” 秦音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可登机时,又在钱包里看到了那张卡。 “孟响!” 七天不见,孟响的气色肉眼可见好了不少,脸上越发红光满面。听见秦音叫自己,立刻中气十足的应道,“有什么吩咐,老婆!” 秦音的牙齿磨了又磨,还是把卡怼到了人面前。“这是嫖/资吗?” “老婆!音音!宝贝!”孟响眼见事情败露,开始发动“不要脸”大法,“这明明是老公对老婆的责任!” 周围候机的乘客纷纷投来各色目光,秦音受不了被人如此打量,连忙捂上孟响的嘴,“你别说了!” “那宝贝……” “求你了,换个叫法。”秦音被他喊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上红得仿佛要滴血。 “嘿嘿……”孟响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晚上再求也来得及。” “你!你别忘了自己还是病人!” 孟响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双眼却盯上了秦音的脖子。尽管此刻被围巾捂得严严实实,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那些由他留下的印记,到底有多漂亮,又有多诱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