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发疲惫。 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常宁哥哥呀。温宜不解,可是头昏脑涨中也无暇细想,靠在人怀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柳常宁张了张嘴,还是没忍心唤醒人。他本想趁二人浓情蜜意之时,说出玉佩之事。 却没想到温宜竟累成这样。柳常宁心疼的抱紧人,抱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船靠岸。 港口不大,靠岸时只有几艘小船停在那里。柳常宁见温宜面色仍然发白,便告知船家在这里歇息一天。 上岸后先找好住的地方,安顿好温宜,柳常宁这才出门寻找郎中。 这镇子不大,郎中也只有一个,随柳常宁来后,为温宜试了脉,只说令夫人气血虚弱,需要静养,连方子都没开就走了。 柳常宁心想,既然温宜的身体没有大事,周家又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在这里多歇息几天倒也无妨。 温宜却急了:“我不需要休息。我们继续赶路吧,常宁哥哥。” “宜妹儿,休要任性。” “常宁哥哥,虽然舅舅不说,可我也知道,父亲他,说不定已经……”温宜说着哭了起来。 柳常宁心下一软,将她抱在怀里。“宜妹儿,你的心思我怎能不知,可若是你累怀了身子,温大人知道了该有多心疼!”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到父亲。常宁哥哥,求你了!” 温宜的语气分明是任性的,说出的话也极不讲理,可柳常宁就是无法反驳出口。 反而心脏随之苦涩起来,满心只想叫温宜不要再伤心了。 “那我们歇息半日,下午出发如何。” “不行,现在就走!” “宜妹儿,你需要休息……” “常宁哥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累了。”温宜说着,八爪鱼一样环住他的脖子。 柳常宁怎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一时心软的愈发一塌糊涂。 什么玉佩,什么前途,都随着那江水滚滚而去了。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柳常宁将人放在床上:“我去看看。” 温宜乖巧的点点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柳常宁欣慰的笑了笑,打开门后看到他雇的船家,正满面焦急的站在门口。 “船家,何事?” “东家,有人想找你。” “什么人?” 船家苦恼的叹了口气:“东家,您还是随我来吧。” 柳常宁虽然不放心温宜,却又怕是船上出了什么事,便随船家去看看。结果船并没有事,却是有人想搭船。 “我想去潮南,但是这里没船去那儿。听说你们的船要去潮安,走水路一定会路过潮南,不知可否带鄙人一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