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渺看不下去似地收起他的手指, “好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江鲸瞬间雀跃道:“真的吗!” “真的。” 江思渺和江鲸对视了下, 又像是被烫着般移开视线。 和江鲸谈恋爱,这六个字光是想想, 江思渺就感觉到有点飘飘然。 可是,真的可以吗? 江思渺看着自己的理智和感情不断拉扯,待在中间的他几乎快被撕碎。 他从小到大的每一步走得都很稳, 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也不会去选择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 江鲸是这个意外。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选才是对的,不知道朝哪条路走, 未来的自己才不会后悔。 江思渺一下子觉得心情又甜蜜又沉重。 但另一边得到江思渺承诺的江鲸心情转好,终于可以幸福地开吃鱿鱼。 “我就说这种喜欢还是不一样的。” 他咬下一口鱿鱼, 很肯定说。 “嗯?” “虽然吃到鱿鱼我会很高兴,但是不吃的时候我也不会感到痛苦。” “但如果离开江思渺,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难受。” 所以江思渺的那个比喻不恰当。 对食物的喜欢和对人的喜欢无法同日而语。 不吃鱿鱼,他还可以吃其他食物代替;如果没有江思渺,他想不出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代替他。 所以江思渺是他最独一无二的存在,也是他最喜欢的人。 — 江思渺对江鲸说了要考虑。 虽然也没有定具体的时限,但是总觉得以江鲸的性格,刚过了两天就会开始来催他。 可恶啊。 江思渺想,他甚至能预见,自己之后每天回家就会被江鲸问“考虑好了吗”。 真是……暂时不太想面对这件事。 江思渺趴在桌上,听到办公室外的争执。 “我都说了我去不了,我这两天表哥结婚,我得给他当伴郎。” 是秦睿的声音。 “那我也去不了啊。” “为什么?” “我得约会啊。现在正是我和人家姑娘的关键时期。” 任平生一脸理直气壮,“我要是放了人家鸽子,人家会怎么想我?这可事关我的终身大事!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秦睿!” 秦睿忍无可忍地翻他白眼:“什么狗屁终身大事!你就是要去把妹!” 眼见两人争的声音越来越大,江思渺也不再袖手旁观,走出去问:“怎么了?” 任平生诶了一声,说:“就是有个出差的事儿。对面还挺难搞的,还指明一定得是我们几个能负得起责的人去才谈。你说这几天大家都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