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喜欢了,我的柔娘长得好看吧?勾人吧?那么喜欢,当年怎么没给她收尸,自己悄悄跑了,还得我给她安排草席下葬……看来你这感情,也不深啊。” 凌永手捏成拳,匕首蠢蠢欲动。 皮承明:…… “真不是我杀的,我的确容不下女人给我戴绿帽子,的确起了杀心,但她真是失足落水溺亡的,你知道的,我对她不一样,她当年那么难,家都被叔伯堂兄弟们占完了,我娶她,是救她于水火之中,还给了她一个安身之所,她很感激我,乖顺听话,也敬我爱我,我是真不忍心杀她,对她真的感觉很痛心……” 他觑着凌永脸色:“哪个男人不想在外打拼归家,有热汤热饭热炕头,哪个男人不心疼自己的婆娘?她那么乖,我对她真的很大方,可惜女人终究都是贱货,受不了寂寞,也受不了诱惑,只因我行商,总是离家太久,她就勾搭了野男人……让我想想,除了你,好像还有一个,当时家里请的年轻花仆?她特别喜欢种花,不太懂,时常请教这个花仆,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要说恨,我对那个花仆更恨,要不是他跑的快,我没逮着,必杀之而后快,对柔娘,多少是有点愧的,我若能时常回家看她,她可能不会勾搭野汉,你说是不是?” “撒谎。”凌永盯着他,“柔娘不是这种人。” 皮承明:“你怎知她不是?人都是会变的……你也行商,最该知道钱财富贵,能让一个善良人变成什么样子。” 这次沉默很久,凌永才开口:“她的遗物呢?” “原来是要东西的……” 皮承明哦了一声,眼神闪烁:“那你算找对人了,她的东西,当时是我收的,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凌永:“她从宣州老家离开时,带走了一尊金镶红宝太平有象,那本是我家的东西。” 皮承明眼底一转,亮的出奇:“这不巧了?你说的这尊太平有象,我还真见过,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找给你!” 凌永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又问:“她走前,可曾留下什么话?” “没有,”皮承明想了想,摇头,“若真有留,应该也是后悔吧,后悔不该不守妇道,勾搭野男人。” “你还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既不想活,就去死吧!” 凌永匕首挥起:“没有什么金镶红宝太平有象,那是我编的!” 不管柔娘有没有留下话,这人也必定不知道! “啊啊——不要——不——” 森寒流光和惨叫在房间里同时出现,杀戮时刻,从不管黑天还是白日。 “铮——” 突然一颗石子从窗外飞进,击飞了匕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