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快,待明白过来时已大势已去,难以挽回,会想不到穷途末路的人有多豁得出去?我不一定活得了,但你,一定会死。”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蝶烟就想上前挡住,奈何本身武功没那么高,又受了伤,慢了一拍,没赶上。 她赶上了也没用,这里这么多人,很快就能制住她。 崔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莫要冲动,退后小心,才看向御刀郎:“不就是想挟持我逃跑?可以,你放蝶烟走,我乖乖的,配合你出去,但之后又没有用,就得看你自己了。” 御刀郎没说话,蝶烟紧紧抿了唇,看了崔芄一眼,不再浪费对方为她争取到的时间,迅速离开了房间。 静待片刻,确定人走远了,崔芄也没食言,真就任御刀郎挟持着,随他往外走,只是一边走,一边不忘提醒:“我的命只有一条,你只有让我好好的活着,才有冲出去的机会,我还不可以受伤,否则行动不便,只会拖累你逃跑的速度——我很脆的,万望行动仔细小心。” 御刀郎挟着他,声音森凉:“你很惜命。” 崔芄:“没办法,不会武,只能这样了。” 御刀郎知道这次是大意了,他并不信崔芄说的,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大势已去,但又不得不有准备,确定这些形势。 他猜这么久过去,武垣大概干了很多事,一定离这里不远,但他没想到,刚从暗道出来,就看到了武垣。 对方明显刚到,来的非常及时,刚好截住他,刀尖滴血,杀气腾腾,看到他挟持的人,神色立刻紧绷起来…… 所以,连这个暗门地点都暴露了么! 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他要从这里离开! 不,这个门十分隐蔽,这些人最初肯定是不知道的,都是蝶烟……那个贱女人,出卖了他! “你是故意的!之前朝堂上示弱,人那么多人谩骂也不出声,就是为了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御刀郎指着武垣,要气疯了。 崔芄略往后仰,躲着他的刀刃:“冷静点,我不能受伤,你知道的。” 御刀郎抓着崔芄的领子,横目怒对武垣:“你敢再靠近我就杀了他!” 崔芄再次无奈提醒:“我不能受伤……” “你怎么这么麻烦!”御刀郎磨牙,“你到底是的盾牌,还是累赘!” 崔芄微笑:“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就像手里的刀剑,可以是伤人的利器,也可以是保护人的工具。” 他在有意调节着气氛,并非为了御刀郎,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武垣。 他感觉在看到自己那一瞬间,武垣眼神很不对,又凶又可怜,好像要哭出来了,他有点舍不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