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联想,不过这会儿说出来岂不是找死? 苏视忽然明白了,扭头问围观的百姓们:“刚刚还有谁被偶人碰过的?” 大家左右看看,马上拥挤的人群里几个人被推了出来。其中就有那个差点被掰成两段的,此人鼻子边一个大痦子,形容猥琐,颇不雅观。 “大人,我们都是受害者啊,差点就被青头皮吃了!” “是啊是啊,本来教训那个臭乞丐的,他突然就变成怪物了,抓着我就要吃肉!多怕人啊!” “我差点就一掰两断了!” 梁陈颔首又颔首:“不错,不错,‘青头皮’,方才我在你们村里问过了,有这么一个人。常跟着‘走八哥’一起坑蒙拐骗的,乡亲们都讨厌的很,你们是一堆儿的。” “也不能这么说嘛……”有人讷讷。 “嗯,那听我说,你们听听我说的对不对。”梁陈先指偶人,“‘青头皮’是那姑娘的姐夫,这对姐妹是你们村里有名的浣纱美人,乃双生子,都已有了心上人。妹妹被赵老员外强聘了去,姐姐与青头皮完婚,这青头皮是个不三不四的流氓,但长相还算周正,成婚后也依着妻子的意思跟一个不做工的木匠学了手艺,但总是没两天就被狐朋狗友――哦,也就是你,你,你――带了去喝酒赌博,把微薄收入输了个一干二净。” 被梁陈点到的人都低下头,面露心虚之色,冷汗直冒。 围观群众应和起来:“是啊!就是!当年那大娘子和二娘子真是一对貌美如花的姐妹呢!” “真是可惜了!” “二娘子不是与一个书生定情了么?!怎的最后偏嫁与了那赵员外!” 梁陈一双眼睛生得笑吟吟的,只是那笑意此时却颇淡,如同薄雾,他又继续道:“日子越过越难,按理说就这么过下去,歇一日劳一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走八哥浑身一个哆嗦。 梁陈声音冷下来:“只是那大娘子生得貌美,青头皮的‘弟兄们’就暗暗起了色心,设下了一个局,于是你们相约买酒去了他家豪饮,趁把青头皮灌的烂醉之时,一同强暴了大娘子,令她受辱而死,本王说的可有错?” 苏视将剑鞘一把掷在桌上,泼了梁陈半盏茶:“真有此事?” 外头的百姓回道:“有啊!有啊!” “当时大娘子身上还有孕,那孩子流了,血淌了一屋子,这帮畜牲见状不好全跑了,她惨叫了半夜,身边只有一个摇不醒的阮三,真是造孽哟!” “阮三第二天醒来,几里外都听得到他的嚎哭,那附近只有个守墓的老婆子,听得以为野鬼哭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