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砸到傅识均脚边,幸亏里面还没来得及装开水,不然高低给他烫掉一层皮。 “识均哥,我不是故意的。”宋清泽委屈地瘪着嘴,“他们要剃掉我的头发,我还有通告要赶,没头发多丑啊。” “你也是明星,你肯定理解我对吧。” 傅识均淡淡道:“不理解,我演过和尚。” “……” 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负责劝人的小护士没忍住笑出声,她连忙挥手道歉:“对不起,我们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轻易笑的。” “去吧,如果还是不肯,就打个镇定剂。”傅识均语气稀松地交代。 宋清泽听出他的不耐烦,瞧着傅识均又要走。 他听说傅识均和那个褚歌打得火热,两人一起离开的公司,现在傅识均一定是去安抚对方! “识均哥,你知道谁害得我吗?”宋清泽急急忙忙叫住他。 傅识均停下脚步,“打人的已经送去派出所了。” “不是,他是受人指示的!一定是褚歌,他知道你和我关系好,想害我。”宋清泽信誓旦旦。 傅识均皱眉呵斥,“不要胡闹,小歌他很善良,不要乱揣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舅舅,你看到了吧,从来都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当初识均哥明明也很相信我保护我,现在跑出来个贱人,你一定要帮帮我啊舅舅。”宋清泽半真半假地哭诉。 李常学向来对他有求必应,“好好好,都多大的人儿了,还整天哭鼻子,放心吧,舅舅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病房内的声音一字不落传到傅识均的耳朵里,他摘下耳机吩咐道:“回御江苑。” 宋清淮已经睡着了,经过白天的情感宣泄,晚上他终于能安稳地睡了个觉。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床边有人,但他眼皮太沉,最后又睡去了。 休养的时间过得很快,宋清淮每天跟着杨老编曲,偶尔陪他去大学演讲。 慢慢的,阴霾已经从他的眼里消散。 也可能是在等一个时机卷土重来。 等到基本上能活动自如后,宋清淮要回《苍山负雪》剧组继续拍戏。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公司的车上还有另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 傅识均正拿着平板看股票,他姿势从容得好像这是他的地盘。 姓傅的就是自带一股唯我独尊的暴君潜质,宋清淮不怕他,但显然经纪人挺怕的,一直用眼神示意让他尊重点儿。 “傅大影帝,您怎么在此处?早知你来,我便不来了。”宋清淮怕经纪人气死,立刻又补了一句,“小人的意思是,您这么大只应该坐专车,怎么能和小人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