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隐约透着一股病气,与此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嘴唇红肿。 难以想象他们昨晚的吻到底有多激烈,一夜都没有消下去。 宋清淮不想回忆了,脸皮一热,低头下去洗脸,好一会儿他再抬头,一愣,盆里又多了些殷红的水渍。 他维持着冷静冲掉,擦干净脸,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医生。 “你好,是我宋清淮。” 宋清淮站在落地窗前,打量前院有些凋落的绿植和花卉,这些花身娇体贵,经不起风霜,佣人便弄了个花房,里头四季如春。 花需要精心呵护,人也需要。 “宋先生,近日身体如何?” “还好,有些疲惫。”宋清淮没有多说,只问了一个问题,“是不是还没有找到?” 那天传来为难的声音,“是的,有消息会联系你的。” “好,谢谢。” 宋清淮挂掉电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应该去安心疗养,但现在的情况他不能停下。 他犹豫了十分钟,一直在天人交战,不知道要不要求助傅识均。 如果求他帮忙,要怎么说? 他会帮忙吗? 最后他做了个决定,如果下楼,傅识均恰好在家,他就告诉他这件事。 他把这件事交给天意。 他换好衣服下楼,别墅里空荡荡,餐桌上放着一直在加热的早餐。 佣人不在,傅识均也不在。 宋清淮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始终差了点缘分。 他吃过早餐,从车库挑了一辆车标十分低调的车便开出去了。 此时,别墅远处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灯光明亮,甚至比一般房间要刺目。 傅识均坐在沙发上端了杯茶,他面前跪着几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旁边茶几上的手机那头正传来噪音,很快噪音消失,人脸出现在屏幕上。 “傅哥,我没事,幸亏你安排的保镖救了我。”褚歌脑袋包了一大圈,脸肿起来,衬得眼睛凹陷。 褚于陪在他身边细声安慰,“弟弟别怕,你傅哥干这行专业的,等审出来幕后指使者,哥让他百倍千倍偿还!” 傅识均轻轻滑动杯盖,瓷器相碰的声音放在平时很悦耳,但在此情此景,简直可以称得上惊悚。 地下室里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几个男人等待着他的发难。 谁知傅识均什么也不说,专心喝自己的茶。 “留下一个,其他的拖出去。”傅识均弹指间便决定了这些人的去留。 留下的男人不安地扭动,傅识均笑笑,“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人,杀人犯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