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切割,并且用特殊的方式去锁定。 这种能够被禁锢锁定住的空间往往并没有很大,而且造价昂贵。目前来说,这一项功能只被运用在了一个场所——也就是用于储放机甲的空间纽。 但是在兰尔德掏出自己的空间纽呼唤机甲,并且装载上前去阻止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真的打出点什么事情来之前,一切却都已经结束了。 只见两尊从外形来说几乎完全一直都银白色机甲当中,其中一架根本就是在压着另一架打。那不像是一个刚刚接触机甲的新手,观其种种操作,反而更贴近那些已经使用机甲多年,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用技术去弥补部分的在共鸣度上的差距的老将。 兰尔德犹豫了一下,原本在摸空间纽的手也暂且先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那压着对方打的人居然是夏安,而比反过来压着打的……居然是机甲练习时长已经足有数年的阿诺德?! 兰尔德:起猛了,不太确定,再看看。 反正阿诺德平日里面自己在家中的时候,肯定小灶没有少开。如果说那小子没有自己的私人机甲的话,那么兰尔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那可是蒂蒙斯财阀的小公子。 而毫不夸张的说,蒂蒙斯财阀占据了整个e塔的商业区当中高大40%的营业份额。说一声富可敌国,并不算什么夸张的话。 对于阿诺德来说,这就完全是另外的一种感受了。 对于来自商长殷的挑衅,他本就高涨的怒火和对商长殷的不满都更上了一层台阶。然而当阿诺德决心要好好的给面前的少年一个难忘的教训的时候,他却发现,事情不知怎的,居然并没有按照他原本所预设好的剧本去走。 不过是一个照面的功夫,阿诺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被脸朝下的摁在地上摩擦。 分明是完全一样、并无二致的机甲,可是对方的动作就是要更灵敏和轻便,行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只不受到任何约束的鸟,拥有着他梦寐以求也达不到的灵动。 直到目镜当中所能够看到的全部都是训练场的地面、同时感受着从四肢上传来的疼痛时,阿诺德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这是,一个照面就落于下风了? 对于阿诺德来说,这简直是一件有些荒谬过头了的事情。 不过他毕竟是一直都以精英教育培养、由无数的常人想都不敢去想的庞大的资源堆砌、占尽了一切得天独厚的条件的天之骄子,商长殷上来的这一手固然炸裂,但还不至于就这样打没了阿诺德的心气,让他心甘情愿的败下阵来。 正好相反,这反而更挑起了阿诺德的胜负欲。 他现在所追求的,已经不是要通过这一场比赛去羞辱商长殷、并且让对方自己知难而退,离开他们的宿舍了。 阿诺德觉得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和燃烧,叫嚣着要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要去征服和取得胜利。其他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的不那么重要,并且褪色远去了,唯有胜利的概念在他的脑中占据了所有的空间。 他要赢下这一场战斗——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拥有信念”并不代表着就能够和“获得胜利”划上等号。 尽管阿诺德已经放下了先前对商长殷的所有的轻视,并且拿出来了自己最谨慎的态度,对于结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商长殷给撂翻,无论采取怎样的手段、怎样的方式,全部都被证实是无用的。 面前的这一尊机甲分明只是最普通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装饰与添加,理应是最不起眼的、不被重视的那一款;可是伴随着不断的失败,阿诺德恍惚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尊立在他面前的永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 阿诺德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用疼痛驱使自己从这一种无助的幻象当中脱离。 他怎么会——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想法来?! 无论是阿诺德自己的骄傲也好,还是他的姓氏、以及依托这姓氏站在他身后的家族也好,都不允许他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输掉。 他要赢。 ……必须要赢。 这样的想法充斥了阿诺德全部的感官,而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阿诺德做出了一个即便是日后他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举动。 ——没有人能够看见,在机甲的驾驶舱当中,阿诺德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之间,不知何时正夹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白色的纽扣。 就像是兰尔德先前所想的那样,在阿诺德·蒂蒙斯的手中,的确拥有着蒂蒙斯财阀为他私下所定制的机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