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道:“孟砚辞!我*你**!” [*]。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我要杀了你!” “孟、砚、辞!” ** 夜幕降临。 池野恹恹地靠在床头,孟砚辞在浴室洗澡。 他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 明天,易感期就会结束,孟砚辞就会清醒过来。 什么都记不住。 而且,在来之前,池野就想好了。 这次易感期,就当是给他们俩这段不正确的感情一个好聚好散的结局。 翻身下床,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时,池野昏昏沉沉地想着,自己或许是疯了。 手指握上浴室推拉门的把手,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在孟砚辞审视的目光中,池野鼓起勇气,搂住了他的脖颈。 唇瓣相贴。 花洒淋下的水流很快将两人打湿。 但是流入唇齿之间的水滴却是咸的。 最后一次。 池野这样告诉自己。 从曾经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alpha变成现在这个囿于信息素的池野。 在这个过程中,他被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婚约欺骗,被强制标记,被fq期催使,直至被不受控制的情爱主导。 其实被标记后,他还远没有现在这样痛苦,他的痛苦看似是被信息素绑架,实际上是沦为了情爱的奴隶。 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变得没有尊严,变得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今晚就当最后一次,为内心的情爱妥协,做没有尊严的alpha。 今晚过后,一切归零,他要重新做回池野。 *** 清晨,孟砚辞醒了。 他记不得易感期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所以当醒来后,在枕侧看到池野时,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直到池野对他说:“你不要觉得我去而复返是为了你。” “我只是想彻底做个了断。” 美梦被池野无情地掐灭,孟砚辞坐起了身。 “我几次fq期都是靠你渡过的,这两次易感期就当我还你的。” “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孟砚辞没有说话。 池野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说出了最后一句:“我想,是时候公布离婚了。” 他和孟砚辞离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公开声明过,故而外界很多人都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见孟砚辞迟迟不说话,池野抿了抿唇,解释道:“一直不公布的话,别人老是把我们俩放在一起,这对你、对我来说,都很不方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