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上了红色的亮光。 猪尾巴胶质浓厚,鲜香入味,甜辣的滋味十分突出,外皮一使劲咬,甚至能听到弹开的声音,外层被酱汁浸染的格外焦香,里面却是软糯醇厚。白色的胶质甚至给人一种是白色的油脂在舌尖流动的错觉。 这一锅猪尾巴,不多时就被分吃完毕。 王樱还觉得可惜,可惜啥呢?可惜猪只有一条尾巴。 唉,要是多几条多好啊。 次日,王樱起床就遇上了来找她看病的。 对方顶着一个被马蜂叮了的大脑门来了,对着王樱诉苦:“这蛰了之后没啥感觉,我就没管着,回去拿了点肥皂水洗了,结果这咋还越来越大了?大夫你给看看。” 王樱:“马蜂毒针在里头呢,你光消毒没拔针,可不得肿起来?” 她给人处理了伤口,再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收了一毛钱的看诊费。 正巧田杏花来了,王樱就带着她开始认识药材。 两人到了半晌,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来叫。 来的人是吴桂花,吴桂花说道:“王樱,你跟我走一趟不?余寡妇那头在闹呢,说是不叫钱菊花的女儿改姓,还说要让大丫二丫都回去跟着田大柱。” 王樱温言就起身:“我去!” 王樱还喊上了杏花一块:“走,你也该实地考察了,难得碰上个孕妇,你去给她看看情况。” 三个人到了大队部,离着老远就听见钱菊花的声音。 “田大柱,你给我滚出来说话,少让女人顶在你前面。之前咱们不是说好的?闺女都归我,往后生不养死不葬,你不养闺女,闺女也不用给你养老。这说过的话,写过的证明,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咋你现在还能反悔?” “反悔也没这个道理!你娶了新老婆了,缺了小丫鬟就想把女儿带回去给你们使唤,想瞎了你们的心!我不可能把女儿送到你们这后爹后娘手里待着!” “嫂子,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跟大柱哥从来没这样想过,这不是觉得孩子跟着你受苦,所以才……” …… 这热热闹闹的场景,吴桂花一点没有欣赏的心思,她现在当了妇女主任才感觉到,这活真就是个烫手山芋。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人来接班呢。 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她还得第一个站出来劝架。 没见着自从她接了这个活,田有福都跟年轻十岁一样吗?走路都带风了! 反倒是她,刚开始还雄心勃勃,现在却连瓜都不想吃了。 吴桂花叹口气,带着王樱和女儿到了现场。 王樱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余寡妇,倒不是她盯着人找毛病,而是余寡妇穿的十分显眼。 因为明天要结婚,所以余寡妇就穿着一个紧身的红衣裳,下面是一条新裤子,脚上也是新布鞋。脸庞娇艳,在一群人里格外突出。 田大柱正拉着她的手,仿佛是要把她给劝回去。 另一边的钱菊花嘴上虽然不饶人,但神色也不见怒气。 吴桂花深吸一口气,大着嗓门喊:“都让一让!” 她带着王樱来的,一下子就给中心的几个人给整不会了。 这也没人晕倒生病的,叫大夫来干啥? 王樱往边上一站,也不主动向前。 余寡妇见到王樱过来就笑的很勉强:“吴主任,这咋还叫大夫来,我又没事。” 这一圈人里只有她一个孕妇,想也知道王樱来了是冲着谁。m.DXsZxEdu.cOM